外一回事了!
很多人都是怀着“关我鸟事,朝廷不急我急啥”的心思。
国家国家,国的利益很多时候不等同于是家的利益。若是没有到生死存亡的时刻,大多数人还是只会顾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河北反了又如何,基哥去操心啊!基哥说平叛那就平叛!
李晟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方重勇看得很明白,也很理解这样的想法。
在其位谋其政嘛,天下不平的事情太多了,谁又能管得过来呢?
“你现在也无处落脚,不如就先住在平西郡王府,离出征也没几日了,到时候你作为管理亲兵的执戟,在本王身边听用便是。等会让车光倩带你去银枪孝节军驻地领军服。”
方重勇一句话就安排了李晟的去处。
“得令!”
李晟很正式的对方重勇抱拳行了一礼。
他心中暗暗嘀咕,自己这位“妹夫”,办事倒是真如同乌龟一样四平八稳的,堪称是滴水不漏。
很难相信前些日子,这位“平西王”,竟敢带着银枪孝节军在长安兵变!
胆子又大的离谱。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
长安城南约二十多里,有一名寺,叫“牛头寺”,始建于唐贞观六年(公元632年),是唐代樊川八大寺之一。此地环境清幽,风景优美,乃是骚人墨客常去游玩的地方。
牛头寺的某个偏殿佛堂内,让皇帝李宪之子,宁王李琳,正在诵经念佛,十分虔诚的模样。
他来这里轻车简从,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故而连一片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基哥兄弟家的子弟,很多人都信佛,而且与佛寺来往密切,时常出入长安城内,及长安周边的各色寺庙。
当然了,这只是表面现象,至于其中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密事,就不太好说了。
因为唐代的佛寺,乃至道观,常常都是藏污纳垢。唐代的和尚很多时候就是“收钱办事”的面首,而道观里的所谓“道姑”“道长”,身份也不简单。
彼此之间属于是大哥别笑二哥。
这些掩人耳目的家伙,常常是那种想脱光衣服快活,又害怕家族荣誉受损的饥渴男女。他们“出家”,是故意想自己身上套了一个掩护身份。
官宦贵族偷情是有辱斯文,但成为修道念经之人以后,那就等同于消失在公众视野,想怎么玩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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