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陈希烈,当真是打听到了不少事情啊。
基哥冷着脸对郑叔清说道。他也明白,郑叔清不是查案的料,这个人的本事,就两个字:糊弄!
包括李林甫在内,他们就是来彰显存在感,顺便在工作日休假摸鱼而已。
当然了,船上的那些官员,也多半都是李林甫的亲信,甚至还有他的几个女婿也在场。
“让诸位久等,本相很是过意不去啊。
基哥忽然想起这一茬,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李琩的消息了。
胡姬什么的,带回家玩就完全索然无味了。就是要在这陌生又特别的环境,对这陌生又美丽的年轻女人下手,才会有别样的刺激感。
难道这也是离谱操作?
官场上不都是这么玩的么?李林甫也没怎么拒绝啊!
谁能想到这位就是刺客呢!
陈希烈还想哭呢,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只不过,陈希烈可以这样说,但是办案的大理寺正卿郑叔清可不想听他辩解。
你这么做,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站在广运潭附近的一处两层高楼,眺望整个渡口。
因为李林甫自己就是个很会拍基哥马屁的人。
李林甫已经决定在今日之后,务必死死打压陈希烈。
表面上看,李林甫是来“视察工作”,检验一下竣工的新渡口运作得怎么样。
由于楼船的长细比很小,宽度很够,因此几乎感受不到晃动。
忽然,他感觉后腰处一阵剧痛。
“郑爱卿,将陈希烈下大理寺狱,好生看管,莫要怠慢了。”
“右相,待会下官让她给右相松一松筋骨,按摩一下,就在楼上的船舱里。下官会带其他人到别处巡视,不会打扰到右相的。
懂的都懂,不用说太明白。
陈希烈急得都哭了,但是基哥压根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太子最近在忙什么?”
甚至连善于吹奏笛子和筚篥的李龟年也在船上,就等着李林甫驾临,宴会就可以开始了。
礼部尚书的话,李龟年作为梨园里的人可以不理,但却不好与之翻脸。因为礼部掌控着各类“礼乐”资源,没有他们的配合,李龟年以后就难做人难做事了。
大不了以后给他平反,总而言之,没有交待是不行的。要不然长安百官岂不是人人自危?
“圣人,微臣冤枉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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