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肉粥还是温的,桓熙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粥才入口,便感觉到了一股糊味。
“果然,专业的事情,还是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桓熙放下了碗,自言自语道。
他突然有些同情阿满,按照那孩子的性格,即使难以下咽,也会强撑着喝完,临了还得夸赞祖母的厨艺。
“怎么样?味道如何?”
司马兴男注视着阿满,紧张的问道。
阿满抹了抹嘴,笑道:
“滋味甚佳,祖母的粥可比厨娘们做的还要好喝。”
司马兴男大喜:
“既然阿满喜欢,等你回来了,祖母天天给你煮。”
司马兴男并不急于回去襄阳,好不容易来趟关中,路上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哪能这么快走。
阿满闻言愕然,但是这种错愕的神情也只是转瞬即逝,他得体的点头应道:
“如此,便辛苦祖母了。”
司马兴男粗心大意,没有注意到阿满的神色变化,谢道韫却是瞧了个正着。
因此,当司马兴男提起也要为她煮粥的时候,谢道韫连忙婉拒,毕竟哪有婆婆服侍儿媳的道理。
待谢道韫替阿满收拾妥当,阿满也强忍着难闻的味道,将一碗糊粥喝光。
“时辰不早了,祖母、母亲,孩儿就此离去,还请二位保重身体。”
阿满向二人拜别,司马兴男与谢道韫又是一番叮嘱,这才含泪注视着他离开。
当谢道韫送走阿满,回到椒房殿的时候,桓熙早已不见了踪影,至于那碗糊粥,早就让他给倒了。
阿满在几名随从的陪同下,走出皇城,权翼的马车早已在皇城外等候。
权翼正与桓熙在马车前相谈甚欢。
桓熙注意到阿满,朝着儿子招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阿满快步近前,桓熙笑着问道:
“粥全喝完了?”
阿满点点头:
“一滴也没剩下。”
桓熙拍拍阿满的肩膀:
“辛苦你了。”
阿满见状,苦着脸道:
“祖母说,今后每天都要给我煮粥。”
桓熙幸灾乐祸道: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难道这点小小的磨难就能让你畏缩。”
说着,桓熙终于提起了正事:
“此番你巡视各郡,少不了要与当地官员接触,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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