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河东郡,而是召集各路援军赶赴河套,谢艾哪怕不惜伤亡,也得留下苻坚,等待桓熙前来将其围歼。
但现实是桓熙选择了河东郡,选择了盐池,他不能保证在自己率军救援银川的时候,苻坚听说消息,非但不跑,还会头铁的留在银川等待自己前来。
既然谢艾没有能力围杀苻坚,他所要做的,便是通过不断的袭扰,尽可能拖慢虞军撤离河套的速度。
毕竟在甩不开身后追兵的情况下,苻坚也不可能一路急行军。
而如果分出部队断后,则等同于是壁虎断尾。
分得多了,苻坚心疼,分得少了,又拦不住谢艾、邓遐。
因此,只能是全军徐徐而退。
毕竟在苻坚看来,自己并不需要急着回援河东。
此时李威已经率军南下,燕国也已经出兵,这些都是得到了证实的消息,足够让苻坚安心。
北线已经翻不起风浪,唯一存在悬念的是苻坚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退回河东,又将在归途中遭受多少的损失。
在谢艾小心谨慎的情况下,苻坚很难找到翻盘的机会。
与此同时,梁国与虞国在河东郡的南线战场,战斗也将拉开序幕。
河东郡,安邑城。
李威统率七万大军南下,终于来到了安邑城外。
刚一见到河东太守吕婆楼,李威顾不得寒暄,便急切地问道:
“广平(吕婆楼字),现在局势如何?”
虽说李威与苟太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关系,身份非同一般,而吕婆楼祖上曾为汉人,如今早被同化为了老氐,二人相交多年,关系颇为友善。
吕婆楼知道他是一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当下便告知道:
“桓贼五日前抵达盐池,驻军于当地,五日来,不曾有东出的迹象。”
盐池位于安邑以西,桓熙的营寨距离安邑仅有不足五十余里,按理说,桓熙不应该在当地逗留太多的时日,而是应该疾驱安邑,兵临城下,只要夺取安邑,盐池必为掌中之物。
李威不解桓熙的打算,询问道:
“莫非桓贼还不知道燕人已经南下?”
吕婆楼闻言失笑:
“怎么可能。”
慕容氏兴师动众,怎么可能瞒得过桓熙的耳目,如今就连洛阳都已经加强了警备,与洛阳仅一山一河之隔的桓熙,又怎会不知道消息。
李威也知道这一点,他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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