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祚叮嘱尉缉、赵长,说道:
“若是城池实在难以坚守,二位撤离之时,如果念及结义之情,还请先行杀死我的亲族女眷,不使她们受到桓熙的凌辱。”
张祚自己淫人母亲、妻子,自然也害怕自己的家人被桓熙所淫。
尉缉、赵长点头答应下来。
可张祚自己下不去手,二人自然也不愿在撤离之前,走漏了风声。
夜色中,姑臧西门缓缓打开,张祚带领数百亲骑,一人四马,也顾不得会惊动晋军哨骑,一处城门,就策马疾驰,向西而行。
毕竟就算让晋军哨骑知道了,还得往大营回报,这一来一回间,自己早就跑远了。
然而张祚带着亲骑才跑出五里地,就有伏兵杀出。
桓熙早就料定他要逃跑,毕竟张掖、酒泉、敦煌、西海等郡都在西侧。
而西平郡虽然在金城郡以西,武威郡以南,但逃往西平,无异于从一处牢笼,去到另一处牢笼。
因此,无论张祚走哪道城门,最终目的也只能是向西。
桓熙早已在城西五里处安排伏兵,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此时伏兵尽出,张祚身陷重围,他跨坐在马背上,喝令左右之人死战,随他杀出重围,但没有人再听从号令。
若不是张祚警觉,脖子一偏,甚至脑袋都差点被亲信砍了下来。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总会有人想要那一千匹布。
不知是谁砍了那一刀,没有将张祚砍死,但劈中了他的肩膀,疼得张祚嗷嗷直叫。
张祚不敢再置身于左右之间,策马奔向晋军,高呼着:
“我降了!愿降桓公!”
最终被杨安生擒,其余亲骑也纷纷投降。
当张祚被扭送到桓熙面前时,已经被简单的包扎过,算是止住了血。
帅帐内,张祚哭求饶命,表示愿意为桓熙劝降凉州各郡。
但桓熙深恶其为人,拒绝道:
“凉州各郡,我可自取,何需让你为我效力。”
他就没想过要让张祚活命,张祚做的那些事,惹得凉州众人生怨,桓熙又怎会去保他。
张祚却不知情,苦苦哀求道:
“但求作一奴仆耳。”
桓熙闻言,说道:
“有一件事,伱倒能帮上忙。”
张祚仿佛看见了生机,他欣喜道:
“桓公尽管吩咐,罪人必当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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