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道:
“夫君,家里怎地闯进官兵来了!”
话音刚落,张先就听见有甲叶摩擦沈响起,显然是有一伙军士奔来。
张先大惊:
“莫不是军中哗变!”
毕竟总不能是羌人、氐人打进了关中吧。
张先还没来得及去拿兵刃,招呼家里的僮仆,带头的将官就闯了进来:
“张主薄,你贪赃枉法、强抢民妇,我奉军师之命前来,请你往大将军府走一趟!”
听说是不是乱兵,张先反而松了口气。
呵!什么军师,一个卖畚箕的泥腿子罢了,若不是桓公的赏识,如今还在华山务农呢,凭他也敢动自己。
张先转身与妻子道:
“伱派人与兄长报個信,让他请桓公为我伸冤。”
随即便与这些军士前往大将军。
此时,征东大将军府的大门外,已经悬挂了十余颗首级。
这些头颅,生前也体面,死后也狰狞。
张先认出了许多同僚,吓得面无人色:
“他、他、他王景略当真敢杀人!”
张先早不复此前的硬气,腿都给吓软了,这才想起,桓熙离开前,给了王猛七品以下官吏的生杀大权,七品及以上就要由他回来再行定夺。
很不巧,他一个县主薄,与府外的这些头颅一般,都在七品以下。
张先走不动道,还是让卫士给拖拽着进去的。
“放开我!我要见桓公!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兄长是谁吗!”
张先不住咆哮着,但还是被带到了王猛的面前。
见了王猛,张先赶忙哭诉道:
“军师!冤枉啊!我与那寡妇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怎能说是强抢民妇,定是有人构陷我!还请军师明察!”
王猛点点头,吩咐道:
“带宋氏。”
张先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他瞠目结舌的看着宋氏牵着她的一双儿女进堂,立即反应过来,恐吓道:
“你想好了再说话,我看你一人拉扯两个孩子,着实可怜,这才想要将你纳为侧室,莫要把好心当作了驴肝肺!
“你可知道,我是谁的弟弟!”
宋氏受到了惊吓,她的一双儿女更是躲进了母亲的怀中。
王猛闻言一挑眉,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恐吓证人,王猛怒喝道:
“张先咆哮公堂,赏他二十鞭!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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