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这么说?”
京师的一处院落内,中年大汉立于后院的池塘边,眼神凝视着池中的游鱼,手里抛洒着鱼饵,头也不回地道。
“是的!”
去往开封府衙门前传递消息的“诺皋”,立于他的身后,神色激愤。
这个代号是道教语,出自葛洪的《抱朴子》,为太阴神名,而在“组织”里面,他也是“司命”的坚定追随者,远去西域之时,就由其守在身边,避免有人趁着“司命”虚弱之际,痛下杀手。
因此他对于那位居高临下的语气,感到极为不满:“大兄,此人毫无诚意,我们还是按照原定的法子做吧!”
“不!‘锦夜’提醒了我一件事,在京师我们虽处于暗处,但想要与此人斗法,确实赢不了!”
中年大汉摇了摇头道:“那个契丹人宝神奴,藏身何其隐蔽,最终都败于其手,我们并非谍细,以此相争,是自曝其短,故而损失才这般严重!”
“其错在我!”
“诺皋”还未开口,一道清幽的声音陡然传至,他闻言一惊,转过身去,看向来者,满是戒备。
中年大汉喂鱼的动作也顿了顿,淡淡地道:“‘司伐’既来了,必有要事,你避一避吧!”
“是!”
“诺皋”眼中闪过一丝担心,却也领命,退出后院。
等到他离去,一道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中年大汉的身侧,开口道:“你居于西域十年未归,我代你行使‘司命’之名,在‘诺皋’眼中,是有篡权的野心了!”
“当年的叛乱太过惨烈,别怪他多想,我至今夜半梦醒,眼前依旧是师父死不瞑目的模样……”
中年大汉轻轻叹了一口气:“师父收下那个叛徒,是看重了黑衣汗国的炼金之道,没想到他的野心那么大,竟想将我们手中的《司命》夺了去,成就他的点石成金之术!”
“司伐”冷笑:“点石成金不过是骗术罢了,拿一层水银子,包裹在金子外,往火里一送,外表熔化,内有黄金显露,前朝的高门士族早就见多了这样的手段,只能骗骗贪心的乡绅,结果西域各国还盲信此法,见之惊为天人,实在可笑!”
中年大汉道:“炼金法自有其玄妙,倒也不可一味否认,然黑衣汗国是万万比不得我中土的,那個叛徒买椟还珠,确实不该,偏偏危害巨大,险些令‘组织’四分五裂!”
“司伐”稍稍沉默,接着道:“如今你回来了,我也可以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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