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同样是一个女子。
正是汝阳郡唐庄道府长水拂曲。
水拂曲同样一脸厌恶。
拓跋普丝毫不介意晏殊词的反应,反倒上前伸手想拉住晏殊词“殊词……”
晏殊词直接打落拓跋普的手“你做什么!”
拓跋普面色顿如落到屎坑里的石头,臭硬起来“怎么?殊词,莫不成,有人陪你?——你看,本祭酒在,也能让你的队伍不显得那么孤单嘛。”
这话说得欠抽,但拓跋普仗着修为高,愣是梗着脖子、觍着脸,态度嚣张、无比得瑟。
晏殊词身后的队伍,更是牙关紧咬,敢怒不敢言。
晏殊词正咬牙切齿,忽然看到郑昂,心中犹豫片刻,一狠心,直接迈步走向郑昂等人。
郑昂还没反应过来,晏殊词已经来到顾玉成身旁,灿烂一笑“拓跋祭酒的好意,殊词心领了。奈何殊词已经和阜阳郡的薄野府长结伴了。”
晏殊词根本不认识什么薄野府长,她连顾玉成都没听说过。
她只是刚好见过郑昂一面。
阜阳四郡,虽不如石榴同心、榴莲合抱,但眼下的情况,求助于阜阳郡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
拓跋普看向顾玉成,眼内含戾“悟道境?——吼,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悟道境的苴壤道府长吗?——你们,算了,我不管谁是府长。”
拓跋普目中无人,看向郑昂,口吻戏谑地劝道“殊词啊,你要知道,这次南海试炼,你的境地可不是很好啊。哦!对了!郑祭酒……”
拓跋普拉长音调,浮夸地感叹道“您这是做好事吗?您的队伍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现在就要拉上别人?”
郑昂面目阴沉。
这次,一向不愿卷入世事的郑昂是真的怒了。
实在是拓跋普太过目中无人,嘴里像是塞了仙人掌,吐出来的都是刺儿。
然而郑昂刚张嘴,便生出顾虑:若是现在激怒拓跋普这厮,顾玉成等人到了南海,恐怕要遭到针对啊……
想到这儿,郑昂竟又合上了嘴。
在场众人大眼瞪小眼,突然发现气氛沉默了。
拓跋普见状,愈发嚣张,上前便要拉过晏殊词。
晏殊词身量不高,见拓跋普走开,下意识抓紧身旁顾玉成的胳膊。
顾玉成看着面前低自己一头的晏殊词,忽然想起荀葵。
拓跋普这时猪油蒙了心,边流口水,边口齿不清地笑道“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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