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了进去,将被褥放好后又走了出去,十分嫌弃的将满是醉态的崔玉言推到了一边,自己在李子冀的身旁坐下:“那首词,你是怎么作出来的?”
从白玉城回来一路他都在思考这件事,如此短暂的时间却能够作出如此足以流芳百世的诗词,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
李子冀喝了口酒,没有去理会臭味相投的崔玉言和东方木二人,低头望着手里的酒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小公子顿时又是眼前一亮:“好句!”
惊叹过后,他看向李子冀的目光又变了,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方才小声说道:“你能不能将你这些年写的文章,作的诗词都抄录给我一份?”
李子冀摇了摇头:“并非是我不愿意,只是太多了些,以后你若是有机会可以去圣朝寻我,我在长安城有有一间字画铺子,就在南林巷里,名字叫清风雅舍。”
圣朝,长安城,南林巷,清风雅舍。
周郎童模样认真的将这几个关键词汇记下,看那样子,是真的打算要去圣朝看一看。
“酒真这么好喝?”
望着勾肩搭背的东方木和崔玉言,周郎童觉得理解不了,酒这东西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自己的师叔东方木和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二境修士称兄道弟,关键还是东方木师弟。
李子冀道:“酒的确是好东西,得意时可以畅饮,失意时也能够消愁,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今夜没有月亮,但意境总归是不会变的。
周郎童浑身一颤,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急切抓住了李子冀的衣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可有全诗?”
这句写的太好,完全的写出了快意洒脱的人生态度,当可谓是豪迈非常。
小公子已经开始有些怀疑人生了,与李子冀短暂的交谈中对他造成的冲击力极大,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清风雅舍看一看,看一看李子冀到底写过多少了不起的诗词。
即便是已经喝醉了的东方木,听到这话都是蹭的一下站直了身体,双目火热的看着李子冀,刚要开口说话,打了个酒嗝醉上心头,直接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崔玉言晃动着身体伸手指着不省人事的东方木满脸嘲笑,然后又倒了一小杯,搭着周郎童的肩膀递给他喝了下去。
“喝酒,小家伙,读书人不喝酒,如何能写得出好诗?”
烈酒入喉,周郎童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身体都跟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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