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给他脸了。”跟在一旁的护卫曾远巡说道。
刘恒回首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酒楼,嘴里说道:“这个孙传庭是个有本事的人,他能主动来投,对虎字旗来说是一件好事,像这种有本事的明臣,投奔虎字旗的越多,我越欢迎,哪怕每个人都亲自去见一面,我都乐意。”
“山东的洪抚台不也一样是明臣,属下觉得您对洪抚台也不曾如此重视。”曾远巡说道。
刘恒笑道:“当年为了隐瞒洪承畴的身份,我可是把他留在身边一段日子,直到后来把他的家人都带回山西,这才放他去河南,若我不重视此人,又怎么会如此做,最后还令他做上山东巡抚这样的高位。”
“不一样,属下觉得主公您对洪抚台还有这个孙传庭的态度不一样。”曾远巡微微摇了摇头。
刘恒笑着说道:“只要是有真本事的人才,我都重视,只可惜卢象升死了,不然我也想把这样一个人才揽入虎字旗的麾下。”
“其实咱们也不必招揽大明的人才,咱们虎字旗也有不少有本事的人。”曾远巡忍不住提起虎字旗自己的人才。
闻言的刘恒轻笑了一声,说道:“恐怕这会儿桌子上又堆满了公务,真是一刻也不得歇,快走一些,抓紧回去。”
虎字旗第一次面对治下的读书人进行科举大考。
而明末已经近乎消亡的官学,再次在虎字旗手中换发生机。
官学可以给更多百姓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而明末的各种书院,对普通出身的学子十分的不友好,而且从这些书院里出来的学子,进入到朝廷之后基本上都会结成一派,形成一个个以书院为联系的派系。
这样的派系或许一开始还没什么,时间一久,难免会在争权夺利的路上越走越远,到最后为了反对而反对,根本不顾及事情本身的对错。
虎字旗的大考虽然有一部分读书人瞧不上,并没有参加,但还是有更多想要入朝为官的读书人参与了大考。
尤其这次大考并没有对读书人有什么限制,只要是读书识字,自认为可以参与,便可以报名参加,只要考中,哪怕只是个童生也可以考入讲武堂,从而进入虎字旗的朝廷。
绝大多数读书人读书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入朝为官,如今大明北方已经落入虎字旗手中,很多读书人自然不可能抛家舍业去南边参加大明的科举。
尤其是一些秀才和童生,他们就算是想要参加大明的科举,也没有机会直接参与会试,想要做官自然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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