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刘恒谋夺,可有人能够证明?”
“有。”徐顺青说道,“小民家中老仆徐来福可以证明。”
坐在座位上的张怀开口说道:“你都说是你家中老仆了,他的话自然不可信。”
另一边的李开阳阴阳怪气的说道:“信不可信也要先把证人带上大堂,等大人问过才能知晓,莫非张总兵你在担心什么?不敢让大人传唤证人。”
“本官有什么好怕的。”张怀一甩袖袍。
坐在案桌后面的刘巡抚说道:“徐顺青,张总兵刚刚的话你可听清楚,你让家中老仆为你作证,其中真假,你让本官如何相信?”
“大人。”徐顺青说道,“那徐来福是勾结虎字旗东主刘恒一起谋夺小民家业之人,如今他在虎字旗一个庄子做管事,后又感念旧主恩情,才答应为小民作证,出面告发刘恒。”
刘巡抚说道:“即是如此,那就带徐来福上堂吧!”
“小民谢过大人。”徐顺青连连叩首。
李开阳面有得色的看了张怀一眼。
张怀背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
很快,徐来福被两名差官带上大堂。
“草民徐来福,叩见巡抚大人,叩见两位总兵大人。”徐来福一个头磕在地上。
“徐来福。”刘巡抚说道,“本官且问你,你是否和虎字旗东主刘恒勾结,谋夺了徐家家业?”
徐来福抬起头,瞅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徐顺青。
一旁的徐顺青低声催促道:“大人问你话呢,还不赶紧给大人回话,就说你和虎字旗刘恒是如何谋夺我徐家家业的,又是如何害死我父亲的。”
“大人。”徐来富收回目光,看向案桌后面的巡抚大人说道,“我家少爷好赌,这在灵丘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也因为欠了赌债,被人找上门,最后我家老爷被活活气死。”
说到这里,他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
“你胡说。”一旁的徐顺青激动的站起来,抬手指着徐来福说道,“你个老不死的胡说八道。”
说完,他扑向徐来福。
周围的差役拿着手中的水火棍,直接把徐顺青架了回来,按在地上。
“大胆!”案桌后面的刘巡抚一拍惊堂木,怒道,“来人,把这个咆哮公堂之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几个差役走上来,把徐顺青架到外面的长凳上。
“大人,他胡说,他在胡说。”徐顺青大声喊叫。
“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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