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不然,非敲李青脑袋不可。
“数学是在应用,在广泛应用,然,世人却把数学当做技巧,亦或说经验,并没有广泛的去学习,各行各业都在用不假,可都只用一点点,准确说,就是只用于自己所在的一点领域,并没有人去系统性、饱和性的学习它,认识它,正视它,重视它……”
李青说道,“如此一来,就造成了人们在用数学,可人们并没有意识到它的重要性,也鲜有人窥视全貌。”
“你这是什么逻辑?”李本只觉荒诞,“这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
“砰——!”
李本一拍桌子,瞪眼道:“你在质疑我?”
李青都惊呆了,“你在说什么?”
李本上身前倾,怒目圆睁,一字一顿道:“我说,你在质疑我?”
“我……”李青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发火,愣了好半晌,才讷讷道,“我是说……”
“不教了!”李本火了,“朽木不可雕也,愚不可及……”
连着骂了好一阵儿,在李青满脸错愕的表情中,愤然起身,扬长而去……
走至门口,一股朔风袭来,李本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昏胀的脑袋摇了摇,酒意消去几分,神智恢复了清明。
他满脸的愤怒缓缓凝固,继而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惊悚……
天呐,我刚干了什么?
我好像把他臭骂了一顿,我好像……还差点打他?
李本咽了咽唾沫,忙一步三晃地快步走下台阶。
然,还没走出小院儿,一道比寒风还要凛冽的清冷嗓音响起:
“李大学士,留步!”
“啊,那什么,本官……啊不,下官公务在身,不宜耽搁太久,失陪失陪……”李本哪敢停留,撒丫子就跑。
可终是醉了,没跑几步脚下便一个踉跄,摔进了雪窝中。
“瞧你,都这岁数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毛毛躁躁……”
李青将他扶起,淡淡道,“你跑什么?”
“我……”李本结结巴巴,都快哭了,“我,我刚才说话是大声了点儿,我道歉,还是算了吧,都是本家,犯不上……哎哎哎……别别别……杀人啦!”
“嗬嗬嗬……”
“你瞎嚎什么?”
“嗬嗬嗬……”李本一脸惊恐,虽没法说话,可其表述的意思,是个人都能明白。
‘我不嚎,不让你投鼠忌器,你不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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