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仍要重开朝廷海洋贸易?”
“什么叫仍要?朕何曾放弃了?”朱祁镇诧异。
陈智沉声道:“皇上三思。”
“请皇上以民为本。”右都御史王文说。
“朕昨日就已说过,这是三思过后才做出的决定,诸卿莫要再劝。”朱祁镇不容置疑,“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皇上如此行径,只怕有损圣誉,有违为君之道。”兵部侍郎徐曦出班。
朱祁镇瞅了于谦一眼,于谦脸色讪讪。
在这种事面前,于谦确实管不住。
朱祁镇冷笑:“你在教朕做事?”
“臣不敢。”徐曦不卑不亢,“皇上是九五之尊,臣岂敢教皇上如何行事,只是…
这天下需君臣共治,皇上执掌大宝不久,对国计民生还不熟悉,不知这里面的利害,为人臣者,有责任,有义务,为皇上详细阐述,皇上,这其中……”
“好一副尖牙利嘴。”朱祁镇冷冷打断,“你且退下吧,其中利害朕已知晓,不需要你重复。”
“皇上……”
“闭嘴!”朱祁镇俊脸布满怒气,“就显着你了是吧?那你说说,是你英明,还是朕英明?”
徐曦讪讪道,“自然是皇上英明,但……”
“既然你不如朕,那朕为何要听你的?”朱祁镇挥挥手,“退下。”
徐曦见小皇帝已是怒极,不敢再挑战他的底线,悻悻回班。
内阁陈山出班,“皇上英明,然,智人千虑必有一失,在这件事上,皇上确实有些欠思量。”
杨溥瞥了眼陈山,默然不语。
和于谦一样,在这种利益攸关的事情上,他也管不住人。
海洋贸易之大,足以令人发狂,那大把大把的银子跟捡似的,搁谁,也不愿意拱手相让。
“欠思量?”朱祁镇笑笑,“那朕就明说了吧,朕已和藩属国日本达成协议,贸易往来只能由双方官方对接,也就是说,这个生意即便朝廷不做,也轮不到民间。”
“啊?”
群臣大惊,着实没料到小皇帝会来这么一手。
“皇上怎能如此?”
“为何不能?”朱祁镇哼道,“这些年来,国库收入一年比一年少,相较宣德年间缩水几何,你们不清楚?
为何如此,你们不清楚?”
朱祁镇厉声道:“朕不想做绝,你们别逼着朕做绝,真当朕还是孩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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