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奉天殿回荡,久久不散,摄人心魄。
许久不见回应,朱棣抬眼去瞧,却不见方宾身影。
“李青。”
“臣在。”
“方宾呢?”
我哪儿知道,他又没跟我请假,嘶……李青忙道,“皇上,此人怕不是畏罪潜逃了吧?”
“逃?”朱棣笑了,“朕倒要看看,他能逃哪儿去。”
“来人!”
……
连侍郎都落了马,群臣心惊胆战,生怕牵连到自己,暗暗祈祷。
这时,礼部尚书吕震开口了,“皇上,兵部右侍郎有重大嫌疑,兵部尚书难辞其咎。”
他撅着屁股,看向李青,“李尚书,你的下属干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你就没有想说的吗?”
李青深深望了他一眼,拱手道:“皇上,臣御下不严,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你的确有罪。”朱棣脸色阴沉,“罚俸半年!”
他倒不是怀疑李青,李青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且,大孙子已经说了详情,之所以能抓到纵火犯,是因为李青打了招呼。
但兵部侍郎牵扯其中,李青这个兵部尚书难辞其咎,御下不严也是罪,尤其是火烧三大殿,这样的大罪,罚俸半年算轻的了。
吕震见祸水没能东引,心下有些遗憾,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说太多也没好处,容易引起帝王猜忌。
但李青可不是吃亏的主,这厮一句话,自己大半年的工资就没了,他会善罢甘休?
娘的,不让我好过,你他娘也别想好过……李青拱手道,“皇上,据臣所知,方宾和吕尚书素来交好。”
朱棣看向吕震,吕震脸当时就白了。
“皇上,他含血喷人。”吕震声调拔高,带着惊骇的颤音儿,好似哭腔,“臣冤枉啊,官场之上,同僚之间,场面礼节能说明什么?
若平时打个招呼,寒暄两句就算交好的话,那在这大殿上的所有官员,都和方宾交好。”
他这话没毛病,官场讲的就是个人情世故,但坏就坏在他情绪太激动了。
那惊颤的语调,煞白的脸色,让朱棣不得不对他产生一丝怀疑。
不过,到底是一部尚书,朱棣也不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对其问罪。
“众卿稍安勿躁,等方宾来了,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很快,早朝时间就过去了,但朱棣不说散朝,群臣也没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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