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我,但并不等于能赢得了海东青”。说话间,祁汉也已经来到了门口。
这些年来,被海东青虐过多少次,陆山民记得清清楚楚,其实也不难计算,反正是打一次被虐一次。
所以,陆山民非常清楚海东青的恐怖,从来不敢轻视她。
这次海东青到天京来,陆山民已经猜到他多半突破到了半步化气,心里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
但是,真正一
交手,他发现仍然是小觑了海东青。
陆山民一开始抱着公平的态度以纯内家拳法应对,但是短短二三十招之后,就有些相形见绌难以抵挡。
相比于上一次交手,海东青的招式愈发诡异,已经完全看不到松溪十八拍和无极拳的痕迹,招招变化莫测,已经完全是另外一套拳法。
速度之快匪夷所思,拆招变招的转换更是毫无捉摸,甚至颠覆了他对内家拳法的认知。
从海东青的身上,陆山民再一次感受到了曾经只有一身蛮力不懂武功招式的久违感觉,甚至再次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如果说对招式的理解和随机应变也分境界的话,陆山民毫不怀疑海东青要比他高出不止一个大境界。
女人蛮不讲理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吵架吵不赢,打架也打不赢。
陆山民感到有些憋屈,相比于与祁汉的对战可以做到心平气和,与海东青交手,几乎每一次都无法沉着应对。哪怕之前已经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动气也不济于是。
一力降十会,是万变不离其宗的真理。
内家不行就用外家,陆山民低喝一声,身上气质陡然一变,气势节节攀升。
“山民哥发怒了”。周同有些惊讶,在他的认知中,陆山民是不应该如此沉不住气的。
不仅是周同,祁汉也同样的吃惊,他吃惊的不仅仅是陆山民沉不住气,也惊讶于海东青的怒意勃发。他与两人都交过手,两人的战斗心性都是特别强悍之人。
唯有易翔凤波澜不惊,笑着说道:“你俩是没见过他们在江州的日子,这是常态,要是有一天两人见面不掐了才不正常。不是冤家不聚头,相爱相杀,真是令人羡慕啊”。
话音刚落,阴风袭来,一股凌厉的杀意刺破空而来,易翔凤心头着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
暗叫一声糟糕,本能的想侧身移开,但脚还没迈开步子,脸上已经感觉到一阵刺痛。
下意识伸手一摸,入手粘稠,手上满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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