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卿的鼻子,“你承担!你死了都承担不起,他们那些人死了可以干干净净,你死了又如何,死了就毫无影响吗,你死了也会给家族带来巨大的麻烦”。
吕汉卿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的行为,不亲临战场的将军又怎么能了解到敌人的情况,至少这一次他不后悔,因为他被震撼到了,清醒的认识到陆山民的可怕,也坚定了杀之而永绝后患的决心。
“你是不是不服气”?吕震池居高临下的问道。
吕震池重新坐下,脸色渐渐变得温和了些。
“骂你是让你长记性,想我
们这样的家族,亲自出现在这种现场是大忌”。
吕汉卿紧紧的咬着牙关,重重的点了点头,“爸,不会再有下次了”。
吕震池重新拿起雪茄,淡淡道:“下午的时候,吴世成打了个电话过来,你猜猜他打这个电话的意图”?
吕汉卿重新抬起了头,思索了片刻,眉头微皱,“吴世成早已退休,这个时候打电话、、、、难道、吴世勋和吴存荣的死真和他有关系”?
“八九不离十了,而且吴民生多半是也知道了”。
吕汉卿哦了一声,“这吴家还真够乱的”。
“吴世成和吴世康在天仙楼摆了一桌,不仅请了我,还请了田岳”。
“这是想让我们当和事老”。
吕震池深吸了一口雪茄,淡淡道:“你亲自去一趟吴公馆,请吴民生后天到天仙楼”。
“我该怎么说呢”?
“就说我和田岳有要是相商,相信田岳明天也会派人前去”。
吕汉卿眉头皱在一起,“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哪里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
吕震池淡淡一笑,“知道我为什么让山猫先离开吗,人是交给你了,能不能驾驭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正准备离开吕震池的书房,楼下院子里传来大骂声和呼救声。
吕汉卿赶紧下楼,看见吕松涛拿着一根棍子正在院子里追打山猫,一边打一边骂。
“打死你,你这只令人作呕的死猫,竟敢打扰本公子赏月,我打死你,打死你、、”。
山猫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哎哟哎哟的惨叫。
吕汉卿冲过去一把抓住棍子,喝道:“松涛,你越来越放肆了”。
吕松涛狠狠的瞪着吕汉卿,用力的抽了抽棍子,但是他从小就体弱,棍子被吕汉卿拽在手里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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