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山猫的小眼睛,“闲来无事,难得清闲,得以让我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身边的事物,包括这一草一木。也许是因为特别讨厌你,所以不知不觉间反而特别关注你。”
山猫眼皮下意识跳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闪而逝的光亮,紧接着又被恐惧填满。
吕松涛接着说道:“有一天,我正好盯着墙上的挂钟发呆,正好看见你从院子里走过,走向饭堂。当时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后来我发现你每天午饭都是两点钟去吃,为什么”?
“大爷和老爷子也问过我为什么每天吃饭那么晚,不瞒二公子,我从小自卑,在吕家的身份又卑微,所以我常常是等院子里的其他人吃完之后才去,时间差不多就是两点”。
吕松涛看着山猫的眼睛,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每个星期二早上,你都会到花园边上走走,为什么选择星期二”?
“二公子每天早上都会到花园赏花,我也是个爱花之人,但自从上次在花园和二公子偶遇之后,我就知道二公子不喜欢我,所以为了不惹您生气,就避着您。上个月我发现唯独星期二您不进花园,所以我就选择了这天”。
“从你住的地方到饭堂有两条路可走,你既然这么怕
我看见你,为什么每次去饭堂都要经过我住的那栋别墅”?
“另一条路上经过后院,后院厨房陈师傅在大杨树下养着一条狼狗,有一次经过,那条狗冲着我狂吠,我怕狗,所以再也不敢走那条路”。
吕松涛陷入沉思,半晌之后说道:“我是故意星期二不进花园的”。
山猫惊讶诧异的看着吕松涛,微微张大嘴巴。“谢谢二公子”。
吕松涛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有些淡淡的失望,半晌之后继续说道:“你经过我住处的时候,从东边墙头走到西边墙头,每次都走了二十步”。
“啊”!“有吗,或许是因为我的步距恰好与您那栋别墅的长度成二十步的比例”。
吕松涛敲了敲了脑袋,眼神中的失望愈发明显。但是,他仍然没打算放弃。
“刚才那首诗,你早不吟晚不吟,恰恰在我走近之后才吟,而且所吟之诗恰恰又流露出有心事,是不是太巧了”。
山猫眼神闪烁,“二公子,我不明白您到底想说什么”?
“真不明白”?
山猫猛烈的摇头,“真不明白”。
吕松涛整个人松懈了下去,失去了刚才的精气神,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难道是关太久了,得了臆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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