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阶,但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度恢弘大气,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田岳站在台阶之上,看了眼田衡,目光停留在陆山民身上。
“你长得像你母亲,但脾气很像你父亲,当年我就劝过你父亲,生意人要多动脑子,不能意气用事,可惜他不听”。
“你没资格提起他们”。陆山民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田岳不紧不慢,指了指院子里一张古朴的石桌,“我和你父亲是朋友,曾经不止一次坐在那里喝酒,我们谈古论今畅想未来,意气风发指
点江山”。
“我对你们之间的友情不感兴趣”。
田岳半眯着眼,仔细的打量着陆山民,确定陆山民并不知道陆晨龙还活着。
“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放了田衡,或许我可以为你作解答”。
“我已经不需要了”。陆山民冷笑道。
田岳皱了皱眉,淡淡道:“难道你不想知道田衡为什么要把你引到旗山,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受到伏击,你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仇人又是谁”?
陆山民眼中杀意横生,冷冷道:“我只知道你们杀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儿,只知道你们是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畜生,这就已经够了”。
田岳摇了摇头,“你错了,我们是去救叶小姐,为了救她,我们也损失惨重”。
陆山民咯咯冷笑,“田岳,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儿吗,还是自认为聪明绝顶。假借救人,实则杀人,把罪名嫁祸给影子,好一个借刀杀人”。
田岳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淡淡一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现在是法治社会,说哈得讲证据”。
“法治社会”?!陆山民冷冷一笑,“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可笑到极致”。
田岳淡淡道:“陆山民,影子才是违反这个社会正常秩序的存在,他们躲在暗处挑拨离间,坑蒙拐骗,不知残害了多少人,吞噬了多少财富,而现在依然在酝酿着一场惊天大阴谋,你父母的死与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我劝你最好是理智些,免得让亲者痛、仇者快”。
“无耻!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影子只是隐匿了身影,而你们,就是一群披着华丽外衣的衣冠禽兽”。
“陆山民,你真的要与田家为敌”?田岳声音渐渐变得低沉。
陆山民昂起头,一字一顿的说道:“听清楚了,不是为敌,是要杀干净你们”。
田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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