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东锻炼过几年就是天大的磨砺,跟她相比你还差得远,这样的女人你玩儿不过,你最好离她远点”。
田衡本想反驳并不是因为她,但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在爷爷面前,任何反驳都是那么的苍白。
老爷子抖了抖手里的报纸,“豪门子弟平台高,见识广,与寻常百姓比起来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唯一的不足就是缺乏生死磨砺,相比于陆山民和海东青,你受的那点苦连人家零头都比不上,说你是温室里的花朵也一点不为过,你永远不知道他们狠起来有多狠”。
“爷爷”!田衡昂起头,“我觉得他们并不是狠毒之人”。
“你觉得”?!!田老爷子转过头,一双本来有些浑浊的眼睛蹦出精光,竟让田衡从本能上产生一种压迫感。这是一个一生历经风起云涌立于潮头的上位者所流露出来的威严。
“我是怎么教你的,儿女情长是掌权者之大忌,一旦情感占据了你的内心,你将无法保持冷静客观的头脑”。
田衡低下头不再说话,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田老爷子冷哼一声,“你的状态很不好,这两天哪里也别去,关在屋子里好好反省反省”。
“是”,田衡起身朝楼上走去,脚步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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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了车,沿着山道徒步而行,上次到慈航庵的时候,山上的树木落光了叶子,放眼望去一片萧瑟,这一次再来,满上翠绿,生机盎然。
不过这样的景色并没有让陆山民心情变好,身处漩涡,波及他人,他再一次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小妮子不明白陆山民为什么要来这里,不过这种不解很快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已经习惯了陆山民干什么她就跟着干什么。
快到中午,日头越来越高,爬到半山腰的时候,三人都流了汗。
陆山民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马鞍山的话他并不信,但这两天那些话时不时在脑子里萦绕,让他鬼使神差的再次来到慈航庵。
去年和妙相见面的两次,他一直很好奇,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妙相无论如何都不愿讲起过往的事情,第二天她却反常的在山门口等他,似乎是主动要告诉他某些事情。
回想当初的情景,妙相应该知道更多的事情,只是出于不知道的原因不愿意讲出来。
也许是因为妙相与他父亲的关系,也许因为妙相是出家人,在这偌大的天京,在知道当年蛛丝马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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