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体内气机所造成的后遗症,“你不是应该在东海吗”?
海东青的眉头皱了皱,略带怒意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这个世界上能管住我的人还没有出现”。
陆山民没有生气,微微笑了笑,开玩笑的说道:“对待病人就不能温柔点”?
海东青显然对这样的玩笑一点有也没有兴致,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弧度,带着明显的轻蔑。
“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作为一个男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有脸笑得出来”?
陆山民的笑容僵在脸上,略显尴尬。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口干舌燥,见床头柜上有一个水壶和空水杯水杯,试图挣扎起来倒一杯水喝,刚一用力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海东青像是没看见一般,任由陆山民颤颤巍巍的挣扎了好几次,不但没有帮助,嘴角反而露出淡淡幸灾乐祸的浅笑。
之前对海东青的感激之情霎时间荡然无存,陆山民死死的咬着牙关,憋着一口气,忍着身体从内到外的剧痛继续挣扎起身。
等终于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近五分钟过去,气喘吁吁,全身更是大汗淋漓。
陆山民喘着粗气,昂起头,带着示威的笑容看着海东青,仿佛是在说不用你帮忙我自己也能行。
海东青双手环胸,墨镜遮住眼睛看不清眼神,不过陆山民依然看得出她带着一种看戏的姿态。
缓缓调动着体内的内气,不过体内的气机刚入流归海,刚提起一口气,就切割得本已千疮百孔的经脉痉挛似的疼痛,陆山民咬着牙颤抖着手去拿床头柜的水壶。
当手触摸到水壶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伤得有多重,一个小小的水壶,仿佛像一座大山那么重,反复试了两三次,硬是没有拿起来。
陆山民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得五脏六腑疼如刀割,汗水如黄豆般颗颗掉落,噼噼啪啪打在被子上。
但是,他仍然没有打算叫海东青帮忙。
海东青也同样丝毫没有要主动帮忙的意思。
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前,两人都是漠然不语,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像两个斗气的小两口,都不愿退缩半步。
陆山民看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有细细的尘埃在阳光中轻轻跳动,不禁微微摇头轻笑,海东青是一方霸主,十几年杀伐果断,而自己也早已不是那个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的山民,两个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为了倒杯水的小事情僵持住,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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