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咳嗽,放下手掌,手心已是殷红一片。
庞志远一把抓住纳兰文若的手,心乱如麻。“少爷,你要保重身体”。尽管纳兰文若已经九十多岁,他还是习惯性的叫他少爷。
“致远,我对不起你”。
庞志远面色痛苦,“少爷,这件事不见得和三公子有关,你不要太自责”。
“不要再为那个孽畜说话了,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他是铁了心要和陆山民站在一起,连自家人也不放过,简直是猪狗不如”。
庞志远神色暗淡,他已经快到一百岁,这世界上已经没多少事情能扣动他的心弦,但儿子的死,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悲伤和痛苦。
一个黑色西装的男子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在两人五米开外呈九十度鞠躬弯腰。
“老爷、庞爷,经过对回来的人逐个询问,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说”。纳兰文若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
“有人在上个星期告诉庞爷左丘可能出现在民生西路出现过,之后庞爷带着人去民生西路探个究竟,哪知道这是个陷阱,亲手杀死庞爷的应该是陆山民的人,在外围阻截庞爷手下其他人的应该是另一伙人”。
纳兰文若仰面朝天,双眼微闭。“引诱胜义进入埋伏圈,里通外敌杀人,除了他还会有谁。纳兰子建,你以为你能骗过所有人吗”!说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庞志远朝西装男子挥了挥手让他离去,伸开手掌缓缓吐出内气替纳兰文若按摩。
纳兰文若睁开双眼,“致远,让胜德提他的人头回来见我”。
庞志远手抖了一下,赶紧跪在了纳兰文若身前,老泪纵横。
“少爷,我庞志远一介武夫,有纳兰家的庇护才有了今日的庞家,胜义是陆山民所杀,跟三公子毫无关系”。
纳兰文若颤抖着扶【】起庞志远,亦是老眼浑浊。
“致远,我怎么对得起你啊”。
.......
........
“少爷,你这是何苦呢”?
纳兰子建背着手,欣赏着不远处一个女学生曼妙的身材。
“哎,左丘现在还不能死,我不这样做,他早晚会被挖出来”。
“但是爷爷那里怎么交代”?
纳兰子建眉头微皱,“百善孝为先,我逆爷爷之意一意孤行,早就不孝了,也早就不善了”。
“少爷,你不用太自责,你也是为了纳兰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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