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掐了掐大腿,眼前的幻象才慢慢消失。
「七折」!柳玉鹏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剧烈地喘息。
六折」!!罗玉婷并没有同情柳玉鹏。
柳玉鹏双手紧紧地掐住自己已的大腿,双眼死死地瞪看罗玉婷,「一开始的资产评估已经相当于打了七折,再打六折,我回去没法交代」。
「那是你的事情」。
赵启明很平静的说道。
不仅是他们俩,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郝伟之外,没有任何人对他有丝毫怜。
柳玉鹏缓缓的把手放在腰间,来之前他带了一把匕首,这个锅他真的背不动了,还不如一死了之,至少自已还能搏一个宁死不屈的美名,他的父母、弟姐妹,他所在的柳家这一支还能保住现有的地位。
但是,当他摸到冰冷的匕首时,心里打了个寒颤,他害怕了,不能怪他怕死,这世界上有几个人不怕死,连一只蚂蚁虫也怕死楼上,陆山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重新躺在椅子上。
「问你个问题」。
海东青静静地望看大边的云彩,懒得理他陆山民自顾自地问道:「你觉不觉得我有被虐倾向」。
海东青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依然没有回答,陆山民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为什么,你端我一脚,我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觉得挺舒服」。
陆山民仰着头,与海东青望着同一片云彩,「不仅如此,哪怕是想到以前你打我骂我的情景,我都觉得很开心」。
「你这是犯贱」!海东青不温不火地说道。
陆山民叹了口气,「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没必要,我觉得这样挺好,你以后要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打你一顿就能高兴起来,多好」。
「嘶」,陆山民有种茅塞顿开的顿悟感,「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好你提醒得及时,要不然真找心理医生看好了,就失去治疗心情不好的秘籍了」。
海东青突然转过头看看陆山民。
陆山民笑呵呵地问道:「怎么了,有问题」?海东青缓缓道:「你是不是没话找话说"??陆山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大雪山一战之后,我就越来越想跟你说话」。
说着,陆山民又缓缓道:「也许是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时间不多了,要是不多说点就没机会说了,然后渐渐就形成了习惯,然后又渐渐发现怎么说都不够」。
海东青的秀眉轻微颤抖了一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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