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那几棵罗汉松,每一棵都得上百万,大冬天的,室外游泳池还冒着热气,姓严的还真是个土皇帝」。
陈然淡淡道:「待会儿一切听我的,看我的眼色行事」。
秦风看不惯陈然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来的时候周同叮嘱过他要听陈然的安排,否则就上报山民哥让他滚回东海,也只得忍着。
一路走过去,四周的人都带着警惕的目光看着他们,甚至有人将手伸进了大衣里面,不知道里面藏着的是刀还是枪。
陈然目不斜视,如闲庭信步般缓缓而行,丝毫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秦风肌肉始终保持紧绷状态,防止意外发生。
走进大厅,陈然含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严昌平,「你平时就是这样子接待客人」?
严昌平身后站着的四个人怒目看着陈然,个个拳头紧握。
严昌平冷冷道:「一个星期,端了我在昌平区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地下产业,你觉得我该以什么样的态度」?
陈然冷笑道:「我觉得你
应该站起来,低着头,弯着腰听我说话」。
严昌平身边的严峻厉声道:「你信不信我让你们两个走不出这栋别墅」?
陈然撇了他一眼,笑了笑,「我不信」。说完打了个响指。
秦风一步上前,抬手就是一耳刮子打向严峻。
严峻习过武,伸手也算敏捷,本能抬起胳膊格挡。不过格挡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一巴掌扇在他的小臂上,小臂又砸在他的脸颊上,随着啪的一声响,整个人横飞了出去砸在了餐桌上,一桌子的碗碟稀里哗啦碎
了一地,严峻趴在地上满身油污。
秦风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了周同搞军训的影响,张口就说:「你这个同志话有点多」。
其余四人作势就要行动,被严昌平抬手阻止。
「把他抬出去,你们也出去,把门关上」。
随着四人将严峻抬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
严昌平起身,站在一侧,弯腰低头。
陈然这才走过去,坐在了严昌平刚坐的位置上。
「这个态度才像话嘛」。
严昌平紧咬着牙关,弯腰低头到头部在陈然的视线之下,这样的姿势并不好受,但这位在昌平混了二十年的大佬,懂得什么叫能屈能伸。
「阁下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陈然从兜里摸出一根烟,严昌平赶紧上前点燃,点完之后又后退一步保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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