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仗着这位大哥的势力,把他给踢出了戏班,心灰意冷下,就买了一张船票,准备到香港闯荡。
有意思的是,就在张桔上船的前一天晚上,这位黑道大哥和花旦,竟然双双毙命在床上,据说人们发现的时候,花旦和黑道大哥两人死相极惨,花旦的肠子缠在黑道大哥的喉咙上,像是花旦把自己肠子掏出来,生生把这位大哥勒死一样。
是不是张桔动的手,徐童不知道,可他能看得出来,这个张桔虽然没什么道行,可额头上缠一股邪气,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
两人走到甲板的另一端,张桔才从怀里拿出一根哈德门递给徐童。
徐童对这种没有过滤的老烟没有兴趣,摆了摆手没抽。
“杜小哥,我在上海时听说过您的威名,可过江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是洋人。”
张桔开口奉劝道。
徐童没说话,目光看向甲板一侧那些蹲在地上的那些身影,一个个面黄肌瘦,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刺鼻的味道。
见徐童不说话,张桔把烟放在嘴边,深深抽上一口:
“您年轻气盛,可也别不服气,咱大清都亡了,那项宫保才当了多久的皇帝就暴毙身亡了,现在听说到处都是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这国啊,亡了,咱们到了租界香港,还能守上一份太平全靠这些洋大人啊。”
徐童本以为张桔还能有什么高言大论,哪知道竟是这般屁话,可转念一想也怪不得人家,实在是满清太拉跨。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可这番话徐童可不敢苟同,正要说什么。
冷不丁就听身后传来呵斥声:“放屁,这些洋鬼子卖大烟,卖人口,烧杀掠夺,他们也没少做,就是一帮活生生的强盗,国破山河在,我等中华男儿,七尺之躯,早晚要把这些洋鬼子打出国门去!”
两人回头一瞧,就见一名学生模样的青年跑过来,向着张桔呵斥道
“呵!”
张桔闻言一撇嘴,对青年的说辞完全不当回事,抽了两口烟,反问道:“说得比唱得容易,你真要是有本事,就去真刀真枪地干啊,在这里卖弄什么嘴皮子,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学生。”
青年闻言,双眼圆瞪,正是要和张桔好好理论理论时,独轮上一声急促嗡鸣声响起,紧随着就听到甲板上有人喊:“到了,到了,前面就是码头!!”
听到这话,甲板上不少人站起来纷纷仰起头望过去。
徐童定睛一瞧,远远地就看到一排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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