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菜,到时候天天给你做菜吃。”
袁守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嘴里只说着:“那可真是太好了。”
“哦对了!世子又作了新诗,你知道么??”
宛如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立即打岔提起徐童的诗词来:“欲倚绿窗伴卿卿,颇悔今生误道行。有心持钵丛林去,又负美人一片情。”
宛如声若杜鹃,人斜靠着门框下,阳光照射在她乌黑的发丝上莹莹生辉,袁守时不懂得诗,他只是个木匠,可当回头看到门边的宛如时,眼神顿时迷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婉如才回过神,看到袁守时正痴痴地望着自己,不禁掩嘴一笑:“呆子!”
说罢,便是出门而去:“过几天我再来寻你!”
听着婉如的声音,袁守时一个人端着碗筷,片刻才傻傻地笑着:“好,我等你,等你一辈子啊……”
“大师,最美的爱情是什么??”
“让你想起来,就情不自禁笑起来的,便是最美的。”
“大师,你说我这么漂亮,为什么偏偏总是遇到那些薄情郎。”
“花开的时候,会招来蝴蝶和蜜蜂,但偶尔也会招惹来苍蝇。”
探花楼里,徐童已经在这里醉生梦死快三天了,披着一身红衣袈裟,不伦不类的模样,却是成为了在场的焦点。
姑娘们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嘴上说是求取真经,徐童也不知道她们说的真经,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种。
现如今,偌大的洛阳城里都知道,世子李正另外一个名头,情僧。
恭王世子,皇亲国戚,当代诗才,再加上一个痴情僧人的名头,这些称号加持在一个人的身上,光是听到他的名头,就能感觉到这背后沉甸甸的故事。
而恰恰这可正是少男少女们最是喜爱不得了的事情。
以至于这三天,探花楼外的花词价格翻了好几倍,却是依旧是一词难求,探花楼的门槛都快要被人踩碎了。
甚至有人女扮男装地混进来,目的不过是为了看一眼这位情僧究竟是什么模样。
要说最开心的,那就是探花楼的老板,以及源侧大和尚了。
前者是赚钱赚到了手抽筋,后者是看着佛门大增的运气,已然是笑得合不拢嘴。
借着酒劲,徐童挥起了袈裟,迈步朝着门外走,一边喊着:“我愿化身石桥!”
高昂的呼喊声,让探花楼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默默看着这位世子微微泛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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