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徐童没有出门,外面街道上的乱象也逐渐开始恢复平静,该抓的都抓了,菜市口的刽子手迎来了这个冷门行业的巅峰。
每天都有上百人被斩首,涉及到了造反这两个字,就注定整个家族都要一起倒霉。
当中甚至不乏有才五六岁的孩子,也被推上了刑场。
据说菜市口的馒头都卖脱销了,甚至一些刽子手腰包都给揣满了钱。
新学派也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当中王潭的悬赏被发布出来,抓到王潭的人,赏金三千两、赐黄马褂。
至于王五也自然被贴上了悬赏的告示,不过赏金可以忽略不计了。
显然朝廷自己也知道,抓到王五的可能性实在是小得可怜,就算王五这位大宗师还带着一点水分,可那也是货真价实的大宗师。
反正没有人愿意为了钱去和一个大宗师拼命。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
马奇回来了。
拖着疲惫的身子,胸口上还被厚厚的纱布缠着,大夫确定马奇并没有大碍,只是皮外伤之后,这下大奶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呵退了那些满脸哭腔的小妾们后,大奶奶才让徐童进房间。
马奇也只是看了一眼徐童,没有苛责,也没有关切地询问他是怎么出宫的。
只是挥挥手,就示意徐童可以出去了。
很冷漠地表现,但在徐童眼里却有着另一份难以表述的父爱。
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伤得很重,但直到看到自己儿子平安无事,才肯闭上眼睛休息。
或许在宫中的这段时间里,马奇心里最挂念的可能还是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吧。
徐童走出房门,脑海中回闪过方才马奇看到自己时候,眼底流出的神采,心里居然对马鸿文有了丝丝的嫉妒。
虽然马鸿文这个人很牲口,但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勺,在这个乱世里,背后有一个实力足够强大的老爹,有一个溺爱他的老妈,长得还帅,手里有钱,抛开他糟糕的人品而言,这家伙简直是把投胎这项技术发挥到了极致。
讽刺的是,越是在这个时候,自家的香火反而越来越旺盛。
最开心的无异于是大丫他们三个。
这些香火,徐童几乎将一大半都给了他们三个份。
大丫这段时间,越发俏美,哪怕是保持着狐狸的形态,趴在堂口上也给人一种贵气与优雅。
吉祥这只土耗子,愣是肥了一圈,活生生就像是邋遢大王里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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