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这穷乡僻野,也没什么好吃的,唯一的下酒菜也就是一碟花生米。
还是生的那种。
至于电视上那样,动不动就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的情况,自己是真没遇到。
刚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喊活计,就听一旁传来一声骂声:“呸,你们家这是什么酒,马尿都比这个好喝。”
说完就听咣当一声,连带着酒瓶子都被砸在地上。
那人砸了酒瓶,随手丢下一锭银子就打算走,徐童没来及看清人影,只等人从身旁走过时候,突然一提鼻子,转身回头望去。
“掌教!就是他!”
大丫在堂口尖叫着,认出方才的人,正是之前惊退走赵徐森的那位神秘高手。
徐童闻言一惊,回头看向地上被砸得四分五裂的酒瓶,心里突然想起来什么,站起身就跟了上去。
一身白衣的背影晃晃悠悠地走在大街上,满身酒气,周围众人见状更是躲闪不及。
对方走了几步后,斜眼回头瞄了一眼:“怎么,你又不是娘们,跟着我做什么,要报恩,我现在送你去投胎,等十八年后你长得漂漂亮亮地再来以身相许也不迟。”
徐童闻言笑了起来,从道具册里拿出一瓶粗糙的陶瓷瓶,提在手上晃了晃:“恩人神通广大,用不着我报恩,只是见恩人喜欢喝酒,想让恩人尝一尝,这酒是怎么个滋味。”
“酒?”
对方转过身,侧脸看向徐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手上的酒瓶子,不屑道:“你也配懂酒?”
“茶饼嚼时香透齿,杯酒之中万千言,都说喝茶的人就该聪明发财,这是胡说八道,殊不知人间千百事无酒不成席,茶桌上的是阴谋交易,酒桌上的那是性情交心。”
徐童真挚地将手上的酒瓶送上去:“这酒我喝不懂,但并不妨碍,给它找一个懂它的人。”
似乎是没想到,这个小后生,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男人不由得再高看他一眼,拿过酒瓶冷笑道:“我不信。”
说完就把酒塞扯开,仰起头就是一通猛灌。
酒水入喉,男人两眼一阵发直,那张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手上这瓶酒:“这酒有名字?”
“火烧刀!”
徐童看着男人说道。
“火烧刀!好!好名字,好酒!”
男人说完两眼泛着血丝,盯着徐童道:“还有嘛,再来一瓶!”
徐童从道具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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