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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领导喝了两碗汤,走的时候,心满意足,今晚的这个见面,三人都很满意。
送两人走后,陈勃走向了后院,此刻,在昏暗的白炽灯光下,卫语堂穿着一次性的防护服,戴着口罩,正在娴熟的挥舞着手里的刀子,一手拽着羊皮,另一只手拿着刀子顺着羊皮和肉之间一刀刀划下去,羊皮毫发无损的即从羊身上脱落下来,娴熟之至。
“技术了得啊?真是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个人,剥羊也是这么有章法。”陈勃笑笑说道。
卫语堂笑笑,不再操作,伸手将手里的刀子插在了羊身上,笑道:“这算啥,我在那边剥过野鹿和棕熊,都差不多的结构,多练习几次就好了,都处理完了?”
“嗯,送走了,歇会吧,我也有事和你聊聊。”陈勃说道。
于是,陈勃上楼等着,过了一会,卫语堂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进了包房里。
两人没有吃喝,而是喝茶聊天,陈勃是吃饱了,卫语堂是剥羊剥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太膻气了。
陈勃递给他一支已经点燃的烟,说道:“你还记得你前段时间和我说的那件事吗?”
“我和你说的多了去了,哪件?”
陈勃笑笑,说道:“你说我们也要为自己做打算了,要留好退路,以防别人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事,忘了?”
“没忘,怎么,有进展了?”
陈勃点点头,说道:“苗嘉年要我和他一起去见洪先生,看来是要摊牌了,所以呢,这一次去,结果如何,很难判定,不过,我在明处,一时半会的可能问题不大,你呢,在暗处,可以帮我很多事,我也为你着想,帮你想了条退路,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意思?”卫语堂皱眉问道。
陈勃打开手机,找了一圈之后,才递过去,手机上是一张田笑白发给自己的生活照,但是被陈勃嘲笑一番后,就再没发过了。
“这谁啊?”
陈勃说道:“苗嘉年的女儿,现在要和我对接处理后续的事宜,一天到晚的缠着我,我也是烦的透透的,对了,和关初夏是情敌,我老婆的初恋就是给她撬走了,结果给玩死了。”
卫语堂听完,将手机还给了陈勃,不屑的说道:“人家相中的是你,不是我,再说了,这能把男人玩死的女人,你给我介绍,安的什么心?少来这套。”
陈勃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卫语堂不置可否。
陈勃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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