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量刑入狱,两位身为知情人,却把被偷拐的婴孩谎称自己亲生的养在田家,一犯知情不报罪,二犯故意藏匿罪。凭这两点,我傅家宋家就可以告你们是同党、从犯,让你们一并量刑劳改!”
“两位现在能站在这里大言不惭,是因为我们手下留了情,怎么,还给脸不要脸了?田老婆子偷拐七七换了一大笔钱,你们两个有份花的吧?”
“另外,七七去年被人推落悬崖,险些被人谋害了性命,是谁下的手,七七就是人证!”
“是恩人还是歹人,我们可以上法庭断个公正,如何?”
田富民跟马春兰一时哑了火,绞尽脑汁想要反驳间,女子满含煞气声线插了进来。
一字一顿,声色俱厉。
“当初偷了我女儿的账我还没找你们清算,现在又敢找上门来,找死!”
宋月凉是急冲回来的,回家半道上接到燕希的报信电话,她直接飙了车。
到了巷口连车都顾不上锁,又一路飞奔回小院。
因为跑得太急,长发稍显凌乱,尚有些气喘不匀。
她冰冷眸子锁住马春兰,几个跨步上前,反手便给了马春兰好几个耳光,将人踹得撞上了篱笆墙。
马春兰之前已经被村里妇人们厮打过,脸上手上到处是指甲挠出来的血印子,形容早就狼狈不堪。
加上长时间落魄生活,看起来糟污又凄惨。
然而这副模样,却没有引起任何人同情。
大家伙看着宋月凉把她打得连开口求救叫骂的机会都没有,纷纷扭开视线,望天望地。
就连田富民都没敢上前帮手救人。
宋月凉气势太横,瞅着恨不能把他们当场弄死的架势,看着就让人打怵,头顶发凉。
他是来要钱的,不是真来送死的。
“贵叔,报警!”宋月凉停手后,开口就是这句话,毫无商量余地。
马春兰蜷缩在篱笆墙根下,听到这句话,勉强动了下,强撑着抬起头来,眼睛猩红。
“宋月凉!我只是想求一条生路!你也是做母亲的人,我儿子跟大丫一样大,跟着我们在外头流浪乞食,现在连个人样都没有,浑身上下瘦得只剩一层皮!”她咬着牙,眼泪从猩红眸子里一颗颗滑落,几近哀求道,“我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别做得这么绝……要是我们都进了大牢,我儿子在外头会死的,他活不了的,他才六岁不到啊!”
宋月凉冷冷垂眸,冰冷凝着她,“我的女儿也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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