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男人管得象条狗一般,叫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结果呢?他哪里象条狗了?!他差一点儿杀了我!今儿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我就有麻烦了!都是你这贱人害的……我就不该受你的引诱!跟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妇人搅和在一起,我简直倒八辈子大霉了!”
阚金宝之妻本来还想着,丈夫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模样,显然已经哄不回来了,自己今后只能依靠情夫,才想着要好好温柔小意一番,没想到对方却是这样的态度。
方才其他人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原来阚金宝已经巴结上了高官家的小少爷,怪不得会如此积极地每天陪着“小宝”出去玩耍呢!自己奸情败露,已经丢了本该到手的富贵,如今连最后的退路情夫也翻脸不认人,那她的日子还怎么过?!情夫说得她好象真是罪魁祸首似的,他要是那么无辜,这两年又勾搭她做什么?!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不乐意,她还能硬逼不成?逼得他一回,还能逼他两年?!
阚金宝之妻便也拉长了脸,揪住奸夫不放人:“你把话说清楚!当初来家做客时,故意勾搭我的不是你么?!让我哄着男人搬到长安的,难道不是你?!我把家里钱财都收起来,也是你出的主意!这会子倒想撇清了?你撇得清么?!若我是水性杨花,你便是色中恶鬼!你当我不知道你在外头有多少个相好呢?要不要我把名字说出来,也叫大家长长见识?!”
奸夫脸色都变了:“住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说着就要拿手去捂住情人的嘴。阚金宝之妻挣扎,两人撕打在一处,竟也尖叫嘶吼起来。
海棠等人在旁没眼看,都纷纷扭开了头,也没人多管闲事去制止。只有涂金宝,恨恨地啐了两人一口,便蹲下身对阚金宝说:“阚哥你看,这对狗男女就是这种货色!你若为他们背上了人命官司,多不值得呀!阚哥你……阚哥你怎么哭了?”
阚金宝默默流着泪:“确实……不值得……只可惜……我已经葬送了前程,却没能先取了他们的性命……”
涂金宝手忙脚乱地替他擦泪:“阚哥,你别哭呀,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回头我去求我爹,让他别罚你……”他无措地回头看向受伤的亲兵,后者默默转开了头。
亲兵挺生气的,但这种事轮不到他做主,还得看家主的意思。
另一名亲兵板着脸对涂金宝道:“大少爷,你别为难我们。这种事哪里是我们说了算的?你得先问过将军。”
涂金宝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对阚金宝道:“阚哥你放心!我爹最希望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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