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顿时得到大家一致同意。
“以前天天炸鱼,还没有炸够吗?”苏夏问。
“那不同。”拉菲最先反应过来,苏夏口中的炸鱼意思是——作为驱逐舰反潜。
总而言之,他们来到码头。
威利率先点着了个炮仗扔进水中,不知道是炮仗的威力不够还是炮仗沉得实在太深,只能听见沉闷的声音响起来,随后冒出几个巨大的气泡,然后就无事发生了。
拉菲蹲在码头边看着泛着微波的海面,嘀嘀咕咕:“没有鱼啊。”
“再炸个就有了。”马汉趴在苏夏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她很清楚男女有别。
威利又点着了个炮仗扔进水中。
“还是没有。”库欣把因为她弯腰往水面看而垂下的长发别到耳后。
“我知道了。”威利拍了拍手突然说。
“你知道什么?”苏夏问。
“炮仗的威力不够。”威利兴奋得蹦蹦跳跳,“我去拿大家伙。”
“你给我停下。”苏夏对威利点炮仗有心理阴影,他可不想好好的大过年镇守府飞上天。
“奥班农你盯着威利,不准她点炮仗。”苏夏下命令。
“是。”奥班农回答得非常干脆。
威利感觉十分委屈,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撅起了嘴巴。
“我知道苏赫巴托尔钓鱼打窝的饲料藏在哪里。集装箱里面。”基阿特举手说,“我们先打窝,等到鱼全部聚到一起,然后在打窝的地方扔炮仗。”
基阿特的意见相当棒,众人纷纷鼓起来掌来。
只有苏夏苦笑,说道:“玩玩就好了,没有必要那么功利吧。”
“我玩游戏从来不是为了享受游戏,而是为了享受胜利。”拉菲突然说,“炸鱼也是。”
苏夏听到拉菲的话,吃惊地看着那个橘发少女。
“怎么啦?”拉菲问。
苏夏没有解释,只是伸手抱住了她,揉乱她的头发。
“我们换个玩法吧。”基阿特看着他们头顶不断盘旋的海鸥又有主意了,“我们把炮仗塞进面包条里面,点着了喂那些海鸥,等到海鸥把面包条叼走,然后砰——地爆炸,一定很有意思吧?”
“这不好吧。”苏夏说。
“好像是有点不太好。”基阿特也觉得她的主意不行。
只有奥班农疑惑不解,为什么炸鱼可以,炸海鸥就不行,明明十分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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