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手党也算是他的熟人,因为他曾经多次跟对方做过买卖。
黑手党满口答应下来,说;“干活可以,但是要先付钱。”
小丘尔:“为什么,这不合规矩。”
黑手党:“干完活就要跑路,没时间再来找你。而且我信不过你们这些有钱人。万一我干完活,你反手一个报警把我抓起来,我根本活不到出来找你要钱的时候,找谁说理去?!!”
小丘尔:“行行行,你说个地方。我带钱来。”
黑手党:“你不要带太多人来。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丘尔:“正合我意。”
两人约了在一处码头上见面。
结果小丘尔一去不回。
丘尔急了,报了警。
监控录像显示他去了码头方向。
但是那个码头的摄像头没拍到他。
而且诡异地是,他出了一个摄像头的拍摄范围之后,并没有进去紧邻的摄像头镜头内。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抓了他的几个朋友来问,都说不知情。
其实小丘尔常去那个码头买“药”,大家都知道,可是都不说。
不然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警方说那个码头出入的黑社会比较杂,有乌克兰的,俄罗斯的,希腊的,西班牙的等等,所以压根说不清楚到底是谁,也没法查。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黑手党心狠手辣有无数种方法让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比如,把人打死后,挂在轮船底下。
然后尸体就会跟着船跑到大海中央,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被鱼吃完,或者是随着洋流漂到某个无人岛上。
甚至,他们还会直接把人剁碎了,一块挂一艘船,就算找到一块,也拼不起来。
因为没有找到小丘尔的尸体,所以只能报失踪。
丘尔连报复都不知道找谁。
小丘尔的朋友也吓尿了,再不敢乱动。
陶然和沈墨最近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而且那几个外国人五大三粗,还带着纹身,一看就不是好人。
她们很害怕。每次想给李谨言和唐培之打电话,拿起电话才想起来他们已经回国了。
两个人只能相互打气,干什么都在一起,绝不单独行动。
她们怕家里担心,又不敢跟家里说。
那天路上遇见了几个平时跟小丘尔在一起的人,她们两个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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