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城内的衙役、城防劫掠,结果路上遇到一支幽州军溃军,打了一场,我贪战,追一个幽州骑兵追脱了路,瞅着天黑,现在要赶紧过去。”罗信继续缓缓向前,同时从容不迫,将刚刚站在河里想好的说辞交代了出来。“你们又是哪个营的?”
“我们是苏睦头领营中的。”前方岸边骑兵首领继续笑道,却似乎是终于放下戒心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身为军法营的军士,却自家误了军机,怕是罪加一等,这一战非但没有功勋,反而要倒转回去的……”
“倒不至于。”罗信依旧从容。“我与那幽州贼作战受了伤,这可是做不得假……按照军律,受伤可减免误……”
话到这里,罗信脚下忽然一滑,乃是再度踩到淤泥,然后一个趔趄……这似乎倒也无妨,可是,借着这个趔趄,他目光划到自己身上衣服,则心中明显一惊。
无他,之前因为疲敝、惊骇、受伤,为了确保泅渡时不出岔子,他是把铁裲裆去了的,而去铁裲裆时外面的罩衣也自然去掉,再然后居然昏了头没有再穿上。
没有罩衣,反而是一套格外精细的丝制春日暗纹中衣,为何黜龙军不问?
其人惊愕抬头,却见之前跟自己搭话之人已经在夕阳下拔出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宝剑来,然后朝着河中自己便是一挥:
“放箭!”
箭矢弩矢破空之声迭起,就在几十步有效破甲射程内,罗信心知中计,不顾周围一切,尽全力激发丹田,努力来成护体真气。
生死之间,居然瞬间成功。
但是下一刻,身侧战马哀嚎不断,伴着血水与污泥四溢就往罗信身上压来。
罗信心惊肉跳,赶紧尝试推开马身。
孰料,脚下一发力,居然陷入刚刚未拔出的淤泥中,再顺势一滑,下半身便被战马压在淤泥与河水之中,上身也倒,竟然当场呛了不少泥水血污。
岸上之人,也就是苏靖方了,看到对方护体真气闪现,心下一惊,但又看到这一幕,却是大喜过望,立即回头连续下令:“放箭!放箭!上弩!上弩!”
罗信大惊失色,憋着胸口剧痛,奋力抬起头来,同时脚下尽全力使出真气……结果断江真气在泥窝与马尸下涌出,却只将脚下搅的愈烂,陷的更深。
期间,早就数支弩矢箭枝落在无甲的胸前肩膀,刺破稀薄的护体真气,钉入肉中。
而待罗信反应过来,摸到腰中马上一柄北地直刀,施展真气尝试将身前马尸割开时,忽然一箭带着真气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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