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留在营中值守。
「什么意思?」白有思微微蹙眉,她看出来了,王振是真的情绪上来了,不是按照之前商议的那般扮演这个混不吝……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话说的很奇怪,跟他前几日做商议时的态度有些冲突。….
非只如此,在场东夷贵人,包括原本看笑话的王元德,此时也都看向了王振。
理论上,这支偏师是没有反抗余地的。
郦子期见状愈发无奈:「王将军,白娘子……你们这是何意?」
但与此同时,不知为何,白有思还是觉得对方这临时起意的话有一番自己的野性生命力,让她情不自禁表示认可。
郦子期这个时候反而不气,甚至,他在看了眼并没有太大反应的白有思后便立即晓得,这位白娘子估计已经猜到或者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便更加放松起来,却又放开失态的王振看其余人来问:「为何诸位张口闭口都是奴?奴籍这种事情,你们大魏……中原不也一直有吗?也就是黜龙帮刚刚才正式废了奴籍,便如何这般上心。」
「因为彼时是生死攸关。」钱唐也立即反驳了回去。「只是忧心为乱兵所丧罢了。」
「那也无妨
,老夫可以在这里等着,先让我侄儿一把火烧了你们船队,或者直接放你们船队离开,反正到时候我们水军还可以护送你们离开;然后老夫便亲身与王将军一起,联手与你们做过一场,看看谁胜谁负?」郦子期语气有些无奈。「但若是这般的话,老夫反而不懂了……只是要你们换个地方离开,如何便要宁死不从呢?」
「这我就不晓得了。」白有思有一说一。「此类消息,我虽得了帮中一些告知,但也是稍早一些的,未必有大都督知道的清楚。」
「因为这话听了就荒唐。」王振看着主位上的大宗师,居然拍案而对。「无缘无故扣押我们,再行哄骗我们穿过你们腹地,除了将我们贩卖成奴,还有别的说法吗?」
「是,有这件事。」郦子期点点头。「三征之后,我们少了许多丁口青壮,自然也缺了些官私奴籍来做生产。」
场上刚刚还算和煦的气氛陡然尴尬起来,但因为郦子期和白有思这一主一客的放松,却称不上紧张。
「这事我与老钱曾细细论过。」王振也再度冷笑起来。「你们这些东夷……东胜人必然是在奴籍上出了大岔子的,不然不至于在我们都在登州立足了,还遣人去沿海拐骗丁口……为此,帮中还跟你们掰扯过,是也不是?」
「听到了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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