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能了一场事,那便是你的一份机缘和道理……这般感慨,不是矫情自饰,又是什么?”
张行认真听完,心中冷笑,不由反问:“阁下如何这般动怒?莫非也是矫情自饰?”
王怀绩忽然一滞,立即闭口。
张行也站了起来:“今日的事情,张某感激不尽。”
王怀绩点点头,从榻上翻身坐起,抱着宝镜来对:“是我失态了,若有其他想问的,我就在这边,你走前尽管来问。”
….
张行再一点头,对方已经走到门前,秦宝也让开道路。
但就在这时,其人忽然止步,然后回头:“我刚才就想说的,竟被阁下弄糊涂了……张首席,有件事情,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
张行抬手示意:“请讲。”
“白三娘就是赤帝娘娘那一块。”王怀绩认真告知。
“早猜到了。”张行不以为意。
“我不是要说这个。”王怀绩抱着宝镜继续言道。“我是说,你不要小看四御,你一个点选之一,黑帝爷都能做个北地的局面请你去,那赤帝娘娘对你家白三娘呢?而且,你看白帝爷写的便该知道,赤帝娘娘的脾气可素来执拗偏激,黑帝爷懒得用的手段祂偏偏就敢用……这出戏,本该是大魏将亡,各方归位,其中你翻山,白三娘越海,是为山海,现在你自行做主,未见山便折回,可白三娘却已经出海,未免前途未知了,你对她有信心吗?”
张行愣在原地。
同一时间,渤海腹地,黜龙帮河口舰队已经自大河口北上数日,估摸着已经要到幽州以东境地。忽然间,正在船舱看书的白有思放下了手中的《六韬》,然后警惕了起来。
这是一种莫名的心惊,而已经到了宗师境地的白有思有理由相信,这是某种对自己而言有着巨大命运改变的预兆……于是乎,迟疑了片刻后,白有思直接起身取了长剑,便往舱外而去。
“总管。”一旁马平儿被惊醒,连忙惊愕询问,然后匆匆持剑追出。“出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白有思立在甲板上,扶着长剑四下来看,任由杂乱的海风将她发丝吹乱。“你帮我留意。”
马平儿不明所以,但还是打起精神,四下来看。
看了一会,这个正经在淮上涡河口做过事的前女侠忽然察觉到了一点什么,却没有开口。
白有思立即去看对方:“怎么回事?”
“风向忽然变了……春日间居然起了西北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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