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这是必要。
其次,吐万长论之所以一直压着江西打,在正面战场无敌,主要就是靠两点,一个是他本人是难得的老牌宗师高手;另一个是他手下部队是久经考验的关陇屯军。而如今,真火教教主携几乎整个江南的高手来攻,什么宗师高手就未必再保稳了,甚至落入下风,与之相比,关陇屯军更是在之前数年的拉扯中疲惫至极,锐气尽丧。
尤其是江都十之八九不会派援兵的情况下,就更是如此了。
这是可行。
“江都真不会支援吗?”听完周边讨论,对这类事情缺乏认知的翟谦觉得难以置信。“那个皇帝就放着自己手下四个宗师之一被人围攻?司马正都知道杀了自己叔叔收人心呢!”
“江都也有个新闻,却是上月的事情了,只不过算不上军情,没有拿出来说罢了。”谢鸣鹤捻须冷笑道。“讲的是上月秋收期间,有一位侍中,得了司马化达的保证,被一大群人撺掇着,去给皇帝上奏,说是江东江西全反了,没有钱粮了,丹阳宫也修不成了……然后连回东都的话都没说出口呢,那圣人便大发雷霆,说他现在不想听到一些让他心情不痛快的消息,谁让他一时心情不痛快,他就让谁一辈子不痛快……结果就是那堂堂侍中被当场拉出去砍死了,据说还是司马进达亲手砍的。”
“这话总算说出来了。”张行失笑以对。
“若是这般说,司马氏隔绝内外岂不是得到了‘授权’?”徐世英也忍不住嗤笑。
“太荒唐了。”翟谦都听不下去。
“要是这么讲……那萧辉岂不真是个人物?真能成事?”窦立德却又忍不住焦躁起来。“这般有眼光,又这般果断,让他破了九江,斩了吐万长论,全取了江西,必然声威大振。”
“大概是这个道理吧!”谢鸣鹤似笑非笑。“但还有鱼皆罗呢,说不定会救一救……”
“鱼皆罗不是跟吐万长论不合吗?两家因为之前剿匪救援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窦立德赶紧问。
而就在这时,陈斌则直接朝张行来言:“首席,其实萧辉此人委实不足为虑……他虽然没有称王,却在进讨九江前发布了一个檄文,专门将首席抬出来,说什么让首席‘规大河两岸’,他自‘扫大江南北’,并以‘淮河为界’;又说什么让首席‘进取东都’,他自取‘江都’,‘平灭’暴魏,还要‘先破都者为上王,后破者为下王’……满满都是小家子气,生怕黜龙帮干涉江淮,眼里全是昔日南朝地盘,便是我们过来,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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