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肆吗?我....」
「你不必在意。」陈斌摆手示意,同时向谢鸣鹤解释。"酒肆确实有点问题.....来买地基时据说是武阳人,但卖的都是汾酒,运货的都是红山人,出入多从清河北路走,边巡队吕头领那里一开始就跟我有讨论,都怀疑是武安那边来的。」
「真是探子?」谢鸣鹤诧异至极,然后立即反应过来。「明知道是探子你还带我去?」
「称不上探子,就是正常做生意,正常听个消息,汇报一下而已,而且武安跟我们也不好说敌友。「陈斌解释道。「你以为的那种探子,少之又少.....除非临阵,大部分间谍都是此类,听到的消息也都是公开的,心里记下就行。」
话至此处,陈斌复又看向早已经目瞪口呆的赵参谋:「老赵,你心里有谱便可,不要打草惊蛇,该去去该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快腿赵只能点头。
「其他地方呢?"谢鸣鹤忍不住继续来
问。「江都我就不问了,东都呢?河间呢?也有这种间谍吗?」
「其他地方反而少,河间没有,但幽州有,东都没有,但邺城有、汲郡有.....尤其是邺城
那边,跟你想的反而类似。「陈斌稍作科普。」但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知道刘文书不是被间谍勾搭上不就行了。」
谢鸣鹤点点头,那赵大参也要告辞。
「稍待。」谢分管想到什么,忽然上前,就在陈斌的桌案上写了个条子,然后转身交给那快腿赵参谋。「我的赏赐一直没领,你辛苦下,明日替我寻曹头领,从他那里领一匹丝绸,然后送给小刘文书,就说是我个人礼物......我明日要走一遭襄国郡,没时间亲自来做管。」
赵参谋愣了一下,立即点头,同时去看陈斌。
「你倒是多事。"陈斌一边摆手示意对方离开,一边对老友的作为嗤之以鼻。
"借张三郎一句话,没有人情的政治是不能长久的。「谢鸣鹤一声叹气。」倒是你,连这个姿态都难摆出来,真能做方面之任吗?」
此时赵参谋刚刚出门而已,陈斌闻言自然烦躁起来:「怎么还说这事?」
谢鸣鹤这才闭嘴。
就这样,翌日,不说谢鸣鹤往襄国郡做事,只说那赵大参寻到仓城后面,却没见到曹夕.....曹夕作为帮内少见的女头领,管的事特别杂,而且经常有新活,在仓城这里负责发放赏赐中精细物件和赐物券的,乃是曹夕营内的季三娘,只与赵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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