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知道是否定,还是想到了什么,但也没继续深入讨论此事,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其二,授田这个事情,看起来只是公平来做,也的确快完了,但其实还是有大问题……倒不是说谁还敢硬顶,我在这里两个月,上下也都晓得我脾气了,像孟啖鬼自以为有恃的人毕竟是少数,最大的一个问题在于狭乡与宽乡……你知道这个事吗?”
“自然知道。”阎庆一时苦笑。“虽说授田是全天下一致的,但有的乡人多地少,有的乡地多人少,实际上分起来肯定只是相对公平……三哥是要狭乡迁宽乡?”
“前面还在打仗,这也只是造反,没敢大迁,只是最狭的定陶和最宽的成武两个县稍作迁移而已,就这,成武县的那几个宽乡也大为不满,五天闹了三次……”话到此处,张行丝毫不做遮掩。“李龙头既然去打仗了,后方人事权自然在我手里,成武的舵主压不住下面的土客之争,你要是有胆量,我直接许你个副舵主领县务,去将此处给我安抚好了,事后,直接转成舵主,实际上做个成武县的主位!”
阎庆大为心动……他从东都出来,求得是什么?
或者说,之前孜孜念念考科举,求得是什么?
成武县在济水之南,挨着他老家梁郡,是个富庶宽广的大县,他如何不想?
但是,阎庆思索片刻,还是强压激动之心认真来问:“还有什么事情,还请三哥一并说一说。”
“其三,不管狭乡迁宽乡,还是孟啖鬼的事情,本身都已经是重新授田的结尾了,而这件事后,我还有个新思路,便是要清查两郡一十九县的军民,将所有修行者的信息做统计,到时候连授田结果一起并档……你也可以去做这件事情。”
阎庆心中微动,却意外的没有吭声。
“其四。”张行没有在意对方反应,继续言道。“若是担忧朝廷治罪,影响你老父,却还想帮莪,也不是不行……伏龙卫的王振你记得吗?他现在人在芒砀山,聚的好大事业,但我与他之间隔着一个你们梁郡的砀山县,你若是有心,我给你些金银,你去买个县尉,只在砀山县去做,替我暗地里打通与芒砀山的直接通道,必要时也可以做个反水。”
阎庆再度点头,却迫不及待再问:“还有吗?”
“没了。”张行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你选哪个?”
“第三件。”阎庆毫不犹豫。“若是非要选一个,我选第三件事情……”
“为什么?”张行失笑以对。
“若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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