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马而过,沿途仔细打量这些之前的正规军士卒不,过了这段路,甚至还主动停下,回头去问那些人:
“你们为什么要到白狼塞打劫?不去太原周边呢?那边才富裕吧?”
“恁这人想啥呢?”有人立即扬声驳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真要是在太原边上干了这事,日后还能回去不?这边孬好是原本军令指的地方。”
张行点点头,想要走,复又回头:“冬装都有了吗?”
“之前从太原来的时候带了。”又有人幽幽答应道。“王爷都不管我们,恁这人还问这些干啥?”
“吃的还够吗?”张行继续来问。
“还够几天。”大胡子匪首终于追上。“恁想干啥?”
“没啥。”张行叹了口气。“恁们是有刀的,还都是壮汉,饿着谁其实不可能饿着你们……少做点孽,过一阵子实在是没有法,走小路绕过楼烦关回家过年就是……到时候拿这些甲胄钢弩做个保安队,乡里乡亲的只会感激你们。”
其他人面面相觑,倒是那大胡子匪首怔了一怔,反过来问:“恁是认定了,朝廷真就不管俺们了?一整伙人就这么扔下了?”
“不一定……谁知道呢?”张行摇摇头,微微拱手。“北地张行,有缘再相见。”
着,直接纵马而走,去追齐王了。
就这样,队伍继续疾驰南下,不过数日,便越过了楼烦关,然后继续南下,与此同时,路上出现了越来多的乱兵和流民,而沿途城池往往拒绝接纳,到处都是兵不兵,匪不匪的乱象。
许是觉得亏心,这一日出楼烦关,齐王殿下没有往汾阳宫走注定乱兵和流民最多的汾水大路,而是一声不吭,选择走滹沱河南下,转秀荣,过系舟山,走了一条算是比较小一点的路南下。
而这一日,眼瞅着已经到了太原境内,转过一处山口,众人却彻底愕然,因为他们再度遭遇到了打劫,而且这些劫匪身后,赫然是一座已经被焚烧了一小半却又重新军事化的村庄。
“看恁们似乎是军中袍泽,每人一两银子,就许过去。”匪首穿着脏兮兮的明光铠,身后既有穿着甲胄拿着军中制式武器的人,也居然有一些裹着花袄,提着铁叉之类的存在。“否则,俺们这十来架钢弩可不怕你们。”
“如果我想入伙呢?”
秦宝和齐王以及其他伏龙卫再度来看张行,张行叹了口气,直接翻身下马,将弯刀和无鞘剑一起留在马上,翻着空手走了上去。“朝廷把我们扔到了北面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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