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明天将在贡院论道,听说白鹿书院所有顶级长老都会捧场,京城之中,早已书发万里,无数大儒都星夜入京,聆听准院长论道。白鹿书院代理院长莫名会带上圣殿的聘书,论道结束,就会送上,他江如岳,就会成为白鹿书院新的院长。”林苏笑了:“如此说来,我今日忙得很!告辞了!”……陈大学士府,林苏双手递上拜贴。
很快,一个中年文士大步而来,向林苏行礼:“林宗师亲至,敝府蓬壁生辉,家父在书房等侯,请林宗师跟我来。”
“见过陈先生!”来人乃是陈更大学士的儿子陈地镜,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他是白鹿书院格物堂的长老,放在全天下也是德高望重的重量级人物,但是,放在陈府就是一个普通的家族子弟,因为他的父亲太牛b了,一个家族家主太过牛b,子弟就会缺少存在感。
他就是这样一个典型人物。陈地境再鞠躬:“当日林宗师白鹿会战,以钢铁为舟大败墨家,格物之技神乎其神,老夫与格物堂的众位长老屡屡提及,都是敬羡有之,如有机会,真得真诚请教才是。”
“待得空闲下来,学生一定与先生好好交流一番。”陈地境大喜,带着林苏一路前往父亲的书房。
书房门打开,里面的场景林苏似乎相识,却又似乎不识。相识的是,当日的书房布局此刻依旧,摆在茶几上的那只八百年老茶壶也依然在。
与当日不同的地方有两点。其一,陈更的神态跟当日不一样,当日的陈更心事重重,就如同被包裹包得严严实实的历史古董,今日的他,锋芒毕露,看着竟似乎比他五十多岁的儿子还年轻几岁。
其二,,闪着文道光芒,普通的书册,似乎都成了宝典。
“大学士破界,你这书房已成文道圣地也!”林苏轻轻一笑。陈更微笑道:“他人赞老夫破界,老夫含笑受之,你赞老夫破界,老夫直接视你为得意洋洋,只因你我都知道,老夫此番破界,完全是你一力点拔而成。”林苏笑了:“大学士过谦,大学士能破界,纯属你自己文道造诣所至,小子何德何能敢居此功?”
“坐!”陈更手轻轻一指,林苏身后出现一张椅子。林苏坐下。陈更道:“今日之事,不仅是老夫一人之事,乃是陈府全府之大事,所以,境儿也不妨坐下。”
“是!”陈地境也坐了下来。林苏道:“大学士看来是知道,小子此番前来陈府的用意了。”
“你当日助我破界,我就知道你的用意何在!”陈更手轻轻抬起,开始用他八百年的老茶壶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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