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心余道:“《论道史册》上已记载百次青莲论道,每次都是如此章程,有何不对吗?”
这倒也是实情。
论道史册,并不记载太详细的内容,只是记载这些,千年来一直如此。
至于论道的具体内容,圣道那边有专门记载,后期,圣殿会陆续发布出来。
章居正目光抬起:“以前记载的确只需要这些,但今日有些不同,大苍首次登顶,风华万古,岂能如此简略?”
魏心余等六人心头微微一沉。
魏心余眉头微皱:“章大人,还想知道些什么?”
“本座想知道所有的事情,各位论道人各得青莲几何?每个阶段,都有何种表现?”
这话一出,所有人心头同时大跳。
这是要刨根问底啊!
一般情况下,面对最得意的一场战役,没有人在乎刨根问底,但不包括这次青莲论道,这次青莲论道,一旦刨根问底,最终只能是一人风光天下,其余所有人全都灰头土脸。
魏心余沉吟:“青莲论道,是一国文道的集体展示,有人发挥好些,有人发挥差些,有人为了本国利益,而甘愿成为幕后之人,都是常理,也并不能因此而抹杀其作用功绩,是故,青莲论道向来只说结果,无人追究过程,其根本目的就是防止引来别有用心之流言,章大人,不知何故非得问此枝节?”
他所说的,也是实话。
青莲论道是集体行动,不宜突出个人,要不然,流传天下,就会流言满天飞。
章居正轻轻抬手,拍拍他手上的《论道史册》:“本座只回答你两个字:权力!圣殿赋予本座编写《论道史册》之权,论道史册如何编,该繁还是该简,本座一人决之,今日本座有兴,打算将本届青莲论道全过程精准记录,有无问题?”
魏心余后背突然冒出了一层冷汗。
其余五人,全都额头冒汗。
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明白,今日前来文渊阁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章居正这只轻易不露镣牙的老虎,再次露了镣牙!
他在报复!
而且他还毫不隐讳,直接就亮明了报复之态。
魏心余缓缓抬头:“章大人,青莲论道,事关各位宗师声誉,非同小可,章大人欲一改惯例,自然也可以,但下官觉得,大人最好还是跟陛下作个请示。”
章居正脸色勐地一变:“魏大人何意?本座已经说过,《论道史册》乃是圣殿赋予本座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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