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差事,对朝廷那是无限感恩,一到任就提出了两大举措,一是顺应民心剿匪(城门设卡查匪,就是他手上出的政策),二是向京城举报知州圈地,掠夺民财。
剿匪开展了一次,官兵被打得大败,县令都受了重伤。
京城举报的信倒的确传到了监察司,监察司雷正本着“公事问宰相”的基本指导思想,将卢州大案转给了宰相陆天从,陆天从呈给了陛下,陛下叹了口气,这老丁还是怨朕不该让他出京啊,朕不好跟他说,宰相你跟他敲敲钟吧,让他别太过火……
陆天从有没有敲这个钟无人知道,反正丁继业是彻底开笼放雀了。
他圈地的事儿原本还有三分隐瞒,但如今完全不用了,你向朝廷举报?不好意思,已经有人举报过了,陛下认了!
我靠,这是奉旨圈地啊……
虽然这个县令没伤到知州和盗贼一根毫毛,但却也成了盗贼的眼中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的脑袋被割了下来,需要知道,他是在府衙之中被割掉脑袋的,府衙是有官印保护的,但那天,为什么官印没有启动呢?
成了一个千古谜案。
官印没有启动,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上官封了他官印的功能,二是他本人有亏德行,导致官印被污。
知州给陛下上报,用的是第二个理由,三平知县,德行有亏,与盗勾结,因分赃不均而被盗所杀。
林苏分析完了,林佳良怔怔出神:“三弟,怎么办?”
他必须得承认,他的智商与阅历,完全不足以驾驭这么复杂的事情。
林苏叹息:“我也很为难。”
林佳良绝望了,三弟都为难,那自己基本不用想能破局了,他多少次想过,如果有一日主政一方,一定为一方父老主持公道,一定建成一片象海宁江滩那样的人间乐园,开山第一任,就遇到了一个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
林苏道:“我感觉为难,是因为我想的办法有点背离圣道,算是离经判道。”
林佳良瞪他一眼:“你少来,你离经判道不是一回两回了……”
林苏哈哈大笑:“那就再来一回?”
林佳良猛地一惊:“你想做什么?”
林苏神秘地道:“二哥,听过一个词儿吗?叫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林佳良全身大震……
“圣贤道,讲求仁爱治国,讲求依法治国,讲求以善求善,但是,在有的时候啊,还是得以恶治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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