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在东瀛采取的那一系列措施,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屠龙术!
都说不怕流氓会武术,只怕流氓会武术还懂文化!
一个懂屠龙术且孑然一身的绝世宗师……没有任何一位帝王能够容忍他的存在!
细究起来,无论是明教的阳破天,还是白莲教的唐卿,都是眼高手低、志大才疏之辈。
明教和白莲教于他们,从来都不是助力,而是束缚。
他们自个儿也清楚这一点,但这种束缚又哪里是等闲人能堪破的?
这就好比谁人都知道孑然一身便是没有软肋,可谁人又不向往亲人和家庭的温暖呢?
而杨戈……简直没有任何的短板。
可他越是没有短板,皇帝就越是无法容忍他的存在……
即便他现在的确表现得人畜无害,也不能打消一位君王对他的疑虑。
因为人心都是善变的。
谁能保证他现在不造反,将来也不造反呢?
若当下大魏四海靖平、国力蒸蒸日上,皇帝春秋鼎盛、威加海内,都不能解决掉这个祸患……
待日后皇帝御龙殡天,主少臣疑、山河日下之时,谁还能奈何得了他杨戈?
“以我对那厮的了解,那厮的确不是个有囊括四海之志的枭雄。”
沉默了许久后,沈伐才再次开口说道:“但公公所说也的确在理。”
卫横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说道:“你在说些什么废话?”
沈伐摇头道:“我的意思是说,此事你我两家真不能隐瞒官家,这种事越隐瞒越糟,而官家对于那厮的…戒心,也的确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为今之计,唯有你我主动接过对付那厮的活计,将争斗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不让事态扩大!”
卫横听言,顿时就跟火烧屁股一样的从太师椅上蹿了起来:“你若想寻死,莫要拉着杂家,那玩意儿是你我能对付的?你信不信那厮闯进京城,一刀一个把你我的脑袋全砍下来蹴鞠,官家都得夸他一声砍得好、砍得妙,砍得蛤蟆呱呱叫?”
沈伐没忍住冲他翻了个死鱼眼:“您啥时候才能改一改这急躁的烂毛病?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着急?”
卫横不肯坐回椅子上,抱起双臂说道:“你说,杂家听着!”
沈伐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对付,也分为很多种,那厮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咱顺着他的毛毛捋,不断给他身上加枷锁,一点一点的缚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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