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金斯听完后愣了下,随机又松了口气,“几位老爷,他们上周就搬走了,那该死的违约金还少付了我三先令,如果几位老爷是要抓他们,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为首的男人听了后皱了皱眉,“搬走了?搬去哪了?”
他有些不满,下面的情报部门是怎么办的事,搬迁的事为何没有在文件中提到?
“几位老爷,这我是真不知道,但他们应该是在城内的租房中介公司找的,你们或许能够在那里找到信息。”
普金斯心中有些发颤,心说该不会不是来抓人的吧?而是那对便宜姐弟的亲戚?
为首的男人取下爵士帽,微微行礼,“打扰你了。”
普金斯连连摆手,说不敢,目送着那一队漆黑离开街道后,才坐在凳子上大口喘息。
虽然对方没有露出敌意,但只是看着他就令他难以呼吸。
这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那天晚上,陆晨那个疯小子看自己的感觉一样。
不对,怎么感觉还是那个疯小子的眼神更可怕?
普金斯在听闻两姐弟想要搬走时,十分生气,因为他们的合同上可是说好了要年租,违约的话,视情况而定,最多应该付三个月的房租违约金。
但在那个疯小子对自己的注视下,他不知为何没有勇气狮子大开口,只要了三先令的违约金。
因为这笔亏损,让他这几天晚上觉都睡不好。
其实原本陆琳说,只要她们说没钱教房租,是否允许拖欠几周的话,普金斯直接就会把他们扫地出门,违约金的事自然也就没了。
但陆晨说正常退就好,因为彻底的扫过一遍原主记忆后就能得知,普金斯先生虽然吝啬,有时候会起坏心眼儿,但他的租金要的确实不多,而且在原主多次夜里乱喊的情况下,都没有赶人,已经算是比较良心的房东了。
违约了就是违约,他们也不差那点钱,一个小人物而已。
他看着普金斯没有威胁的意思,只是对方怂了。
太阳西斜,氤氲的光洒在晨拥教会的穹顶,将影子于第一大道上拉的长长的。
经历了一天劳动的陆琳脸色带着喜色,将荷包放在裙子内侧,捂得紧紧的,走回那栋她和弟弟的新房子。
陆晨百无聊赖,跟在陆琳身后压着马路,看到站在房子前的一队黑衣人,眼中才出现一丝波动。
终于来了,他早就猜到这个身份,绝对不简单。
不如说,作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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