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怎么这么容易变高呢,但想了想,又作罢了,“算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安排。”
说完,他摆了摆手,像是驱赶,准备自己一个人躺在海滩上静一静。
陆晨有点迷惑,但还是乖乖离开。
上杉越看着年轻人们聚集在一起说笑,想到这都是自己的家人,嘴角露出会心的笑容。
他前些日子去了小时候的教堂,想在妈妈带自己祈祷的地方,故地重游。
但沧桑六十七十年,早已物是人非,那座教堂已经翻修改建过一次,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了。
他不求妈妈能原谅自己,但如果妈妈看到她的孙子孙女们如今过的健康安乐,会……开心吗?
另一边,陆晨没有打搅源稚生和源稚女两兄弟的较量,带着绘梨衣在浅水中散步。
“刚刚上杉伯伯跟我聊了些事,我也想了想……”
陆晨牵着绘梨衣的手,忽然转身,两人相对。
绘梨衣今天穿着淡蓝色的泳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轻纱的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般随着海风流动,添了几分雍容柔美,酒红色的长发散开,耳畔挂着银色的樱花耳坠,一缕红丝荡在山峦前。
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天光游移,在少年的注视下,她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老爷爷好像对哥哥的婚事,和嫂子的宝宝即将诞生,都很开心呢。”
绘梨衣微微侧目,看向源稚生那边,交流的话驴唇不对马嘴。
陆晨转头看向源稚生那边,他好像听源稚生说他弟弟也准备完婚了。
最近要结婚的人的确挺多,凯撒兄也提上了日程,绘梨衣还看了不少婚礼例子录像……
陆晨忽然愣了下,他这才反应过来,明白绘梨衣之前和自己的几次对话为什么会生气。
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痛斥自己的愚蠢,“绘梨衣之前看录像,是觉得很羡慕吗?”
绘梨衣将手放在胸口,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眸子,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此时的大海,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樱花般柔软的唇瓣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
那弧度中带着喜悦,带着感动,带着……真不容易。
陆晨这次终于读懂了,随后目光专注的看向绘梨衣,“等和尼德霍格打完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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