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我就向科雅婆婆借钱,又住了一周。”
这时候嘟嘟吃完猫粮了,但好像小肚子永远装不满似的,又跑到伊希切尔身边蹭着喵喵叫。
伊希切尔摸了摸嘟嘟的脑袋,“我当时以为死亡期都挺过去了,不管怎么说,嘟嘟都能再活一段时间,有时间就有希望,但后面几天,嘟嘟开始不吃不喝,原本明亮的眼睛也渐渐没了神采,要知道它前几天就算很疼的时候,我喂它吃东西它都很乐意吃,毕竟它是个超级吃货。”
“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绘梨衣有些担忧的问道。
伊希切尔叹气,“所以说我是自私的,尽管脱离了死亡,但猫血栓还是会很痛,而嘟嘟在稳定些后也慢慢认清现实了,它动不了了,从一只能够飞檐走壁上树爬山的猫,变成了一只瘫痪的猫,人受不了瘫痪,热爱自由的猫咪更受不了。”
“嘟嘟平时很爱干净的,一天要舔好多次毛,但它那时候瘫痪了,就动不了,自理都做不到,它实在憋不住了,第一次尿到尿垫上,就算我的手再快,嘟嘟下面的毛也还是会被尿浸湿,时间长了它身上渐渐开始有味道,那时候我再看它的眼睛,就没有神采了,它……渐渐丧失了求生的欲望。”
绘梨衣听着伊希切尔讲述,感觉能够理解,热爱自由的猫咪,却连自理都做不到了。
嘟嘟是那么的爱干净,但却因为病魔连最后的坚守和尊严都没了,排泄只能尿到垫子上,沾到它爱惜的毛发上。
“我看着嘟嘟那样子,难受极了,它不吃不喝,似乎是想解脱,我就跟嘟嘟讲话,鼓励它,终于,后来我们俩发现了办法。”
伊希切尔笑了笑,“嘟嘟每当想小便的时候,都会叫一声,然后我就把它挪到桌子边,它对着外面,我把尿垫铺在地上,它就精准的尿到那上面,就不会沾到毛发了,就是从那一天起,嘟嘟好像心情好了些,我喂它流食,它开始吃了,晚上还进行了生病后第一次大便。”
分明是在讲一些污秽之事,但没有人觉得恶心或者好笑,只是折服于女孩儿的坚持。
“而那时候我的钱也用完了,我握着嘟嘟的爪子问它,想不想回家,嘟嘟就很灵性的叫两声,第二天我们就出院了,回到家后嘟嘟很开心,因为它觉得那是它的地盘,比医院安心许多。”
伊希切尔手伸在下面,嘟嘟就很配合的躺在地上,被撸着肚子。
“然后我每天就还是那样照料,太阳好时就带嘟嘟晒晒太阳,就在回家第五天后,嘟嘟的后腿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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