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诺顿的死,是秘党迈出的重大一步,为将来打开了局面。
守夜人将淡红的酒液饮入喉中,长出了一口气,砸吧了下嘴,“也就那样,瞅你宝贝的。”
“觉得一般你可以不喝。”
昂热细细品味着杯中的酒,他现在喝什么酒都感觉是佳酿。
守夜人讪讪笑道:“说实话,陆晨这孩子猛地过分啊,我现在是有点信你之前那套说法了,报告我也大致看了,那可是诺顿的青铜城啊,在占据天时地利的情况下,这位初代种居然还打输了。”
“那孩子的言灵是未被秘党记录在案的,对力量的增幅可能很离谱,龙王在没有龙躯正面厮杀的情况下,打不赢他倒也正常,我只是惊叹于他对战斗节奏的把握。”
昂热点击桌面上的Pad,那是守夜人来之前芬格尔刚刚补充的报告说明,更详尽的描述了那一战的最后情况。
“根据后一份报告来看,当时陆晨几乎已经被逼近了绝路,但是在最后抓住了战机,爆发出此前诺顿不曾预想的极致力量,一招之下分了胜负,那位君王连释放终极言灵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没有照片和影像,但我仍能想象出最后那一击是何等的惊艳和暴力。”
昂热有些感慨,守夜人拿过Pad看了眼则是有些不满,“芬格尔这个臭小子居然先给你发报告!”
“你在意的居然是这种奇怪的地方?”
昂热有些无语。
“啧啧,看来副校长还是没有校长压人啊,不过看在这小子没掉链子的份上,就不追究了。”
守夜人还是有些不愉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儿子再喊别人爸爸一样吃瘪,“老友你说的是,可惜没让芬格尔带个质量好的相机,他的摄影技术还是很棒的,但就算他拍下来了,估计也只能成为SS级的机密被收容。”
昂热放下酒杯,摇了摇头,“这又没什么好藏的,如果真有影像,我甚至想放给全校学员看看。”
守夜人愣了下,笑道:“哈哈,真像你的作风。”
“当学生有潜力但未成长起来时,我们就需要让他低调,用中国的古话来说,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学会藏拙,但他都把初代种砍死了,还藏什么,什么风能刮断他,有时候铁血的战绩才更能震慑别人。”
昂热打了个响指,唱片机中的音乐进行到了第三乐章,是谐谑的曲子风格。
“老友,你每次用时零做这种事,看起来很有格调,但我总会忍不住脑补你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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