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感到头疼。
“你的意思是要解决了老人对护工的憎恶?”陆苏诧异的张大嘴巴,“这没可能,除非杀掉所有老人。”
“老人死光就没有怨念产生,倒确实是个彻底消除污染源的好办法。”
陆苏越说表情越夸张,唇角不自觉上扬,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她很清楚,二者积怨太深,此时此刻搞一个什么金牌调解大会,将老人和护工邀请来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聊聊,根本不可能消除两者间巨大的矛盾。
又或者说他们二者根本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
从护工角度来说,他们之所以堕落成如今这副模样,其实并不全是内心的恶意作祟,更是领导的无情压榨和高强度工作量,让他们难以承受。
每一个人要应付太多老人,几百号病人等着护工照顾。
一个又一个病重的老人按下呼叫键请求他们的帮助,甚至有些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护工的神经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下逐渐颓废,最终堕落到无法逆转的程度。
他们的内心开始严重扭曲,在虐待老人的过程中获得快乐,疏解心头的压力。
老人们本来就很可怜了,在家人忙的情况下来到养老院,本以为能得到精心的照顾。
可他们所面临的,除了漠视就只有抱怨。
如果可以,他们也不想成为累赘,不想让护工嫌弃,可身体的疾病却没办法让他们弥补这一切。
谁又愿意整天躺在床上等着别人伺候。
无论是护工还是老人,都是可怜人。
想要真正意义上消灭污染源,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养老院无情压榨员工领导,减轻护工精神污染的源头,老人的情况也会有所好转。
正这么想着,时肆来了主意,她要先寻找养老院院长在哪儿。
“他不在养老院,甚至连办公室也没有。”陆苏猜出时肆心中所想,在时肆提问前,先一步回答问题。
这是她在和老人聊天时得到的线索。
“没有办公室,人也不知道在哪儿?”时肆感到不可思议。
“养老院从未给院长设立过办公室,没人知道他在哪儿,不知年龄、不知性别,甚至是否活着都成了谜团。”
“非常非常神秘,是养老院内如同禁忌般的存在。”
这个答案让时肆有些心灰意冷,但她没打算就此放弃。
毕竟陆苏得到的线索是片面且不一定准确,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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