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鲜血气息的怪物更加兴奋,张开血盆大口朝她扑来,时肆只能召唤剑刃防御,将镜之刃砍向怪物。
剑刃在怪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深又长的疤痕,最后又抬手扎瞎了一只眼。
怪物吃痛喘息的间隙,时肆赶紧逃跑。
怪物虽然受伤,但身体愈合的速度极快,而且膨胀得更加厉害,追逐时肆的速度也逐步提升。
时肆身形灵敏,就算不了解地形,可有玻璃盾牌和傀儡人的掩护,应该能轻轻松松逃避追杀。
奇怪的是,无论时肆如何狂奔,怪物总能排除所有伪造的傀儡人,找到那个真正躲藏的时肆,像是开了定位一样,怎么跑也跑不掉。
时肆在楼道里来回狂奔,不知爬了多少层楼梯,已经精疲力尽。
怪物依旧嗜血好战,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正在时肆寻思要不要拿出雅典娜盾牌以绝后患时,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病房前。
于是,时肆强忍着恶臭冲进病房,随机躲进一个老人的床下,用那拖沓的床单掩盖自己。
这是一场赌注。
怪物总能找到时肆的疑惑,即将在此刻得到答案。
果不其然,怪物真的精准知道时肆藏在那一张病床下,张开大口,朝她飞扑而来。
时肆也趁此机会摸遍全身,终于在后背那个不易察觉的角落,发现一个被泡泡糖粘连的定位器。
撕开粘腻的泡泡糖,定位器此时正闪着银绿色的光。
怪不得无论时肆躲在哪里,怪物都能找到她,原来是被安了定位器。
一想到刚才陆初仪拍自己背的样子,时肆就觉得又气愤又一头雾水。
她又没得罪陆初仪,对方干嘛费尽心思要杀?
时肆将定位器扔进垃圾桶,野兽赶紧飞扑进垃圾桶,一阵撕扯后却没找到想要的食物,不断发出嘶吼来表达不满。
丢失定位器,怪物再想找到时肆就难了。
时肆借助玻璃盾牌顺利隐秘在夜色之中,怪兽拱着鼻子在地地面轻嗅,逐渐走远。
周围一片狼藉,尸体鲜血的味道盖过了人类的气息。
时肆用傀儡人问出陆苏的位置,顺利在某间病房的床下发现了躲藏的陆苏。
“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时肆弯下身子与对方视线齐平。
陆苏则赶紧将时肆拉到病床底下,用床单盖住边缘,“嘘,你说话那么大声,不怕把怪物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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