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踩过潮湿土壤的鞋底,与屋内水泥地接触时,会留下一串带着水痕的脚印。
“咳咳咳!”
此人声音十分浑厚,咳嗽的时候还让人觉得嘴里卡着黄痰,应该是个男人。
他的裤子也是洗到发白,却仍然夹杂着难以掩盖的污臭味和汗腥。
而且裤腿的颜色和那位吊死在古树上的护林员所穿的制服很像。
才刚一进门,男人就一屁股坐在木板凳上,半个身子前倾靠在桌子上重重叹息,看起来相当疲惫。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更明显的粘腻汗臭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散发在空气里,这股气味刺激着时肆的眼球,鼻子也不舒服,只想打喷嚏。
就这么趴着休息20分钟,男人重新站起,从窗户边的木柜里取出一罐桶装泡面。
紧接着拿起炉子上的水壶,从水壶旁边的蓝色水桶旁舀了两勺水倒进水壶,然后盖上盖子,重新将水壶放到炉子上,最后是添柴烧火。
男人像木柜前行的每一步都十分困难,不仅挪动缓慢,走路的声音也不太对,一边重一边轻,似乎是有点跛脚。
时肆悄悄撩开桌布一角,仔细观察外面的场景,发觉男人的右腿肚要比左腿肚宽些,制服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厚厚鼓鼓近乎快将整条裤腿撑开。
“妈的,好好的放什么捕兽夹?”护林员愤怒的抱怨着,随后将手放在右腿上,轻轻摸了两下,“这只要是再往下夹一点,我整条腿就完了!”
“这些矿老板真是钱多没地使,什么老虎皮和虎骨啊。”
“一道黄一道黑的老虎皮,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俺们村口裁缝店那个死了男人的寡妇用破布缝的衣服漂亮。”
男人咬牙强忍着痛苦撩开裤腿,“还什么虎骨,我就不信那两根破骨头有什么药用价值。”
“真想补钙,多啃两根猪骨棒比什么都强。”
男人小腿包裹的绷带和棉花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湿,若是男人刚才刚才掀裤腿再晚点,只怕裤腿也要被染红。
他解开绷带,用镊子将与伤口粘连的棉花一点点取出,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
捕兽夹所留下的咬痕清晰可见,近乎将肌肉割裂,一大块血肉半吊在腿上,露出片片白骨。
男人忍着痛苦对伤口进行消毒,虽然隔着桌布和所处位置太低,时肆无法窥探到对方狰狞的表情。
但根据耳边传来的细碎哀嚎和夹杂怒火的咒骂中不难判断,男人的痛苦已经到达极致,近乎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